。不过你老公我当然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
净舒眼睛闪了闪:“老公打算怎么做?”
北堂修伏在净舒耳边轻声说:“‘借刀shā rén’。”
当然,能扛的他当然会扛着,不能扛的,他肯定不会扛。
因为再过一个月,他就是孩子他爹了,他得给净舒和孩子一个保障。
哎从来皇室倾轧的事,会牵连不少人,中东那么远的地方,也能整到中国来,呵,有够奇怪的。
慢着!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北堂修瞬间脸色一凝!
中东到中国,那是跨了国,没事为何要这样整?
是有目的的,还是没有目的性?
目的在中国,还是中国的某些人?
看到丈夫脸色的改变,净舒心里掠过一抹担忧:“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没事,”北堂修迅速收起异样的神色:“这事情我回去再想想,宝贝累了么?我们回家吧。”
这个‘累’字好像有魔咒似的,净舒听了立刻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眼睛一片模糊:“嗯,回去吧,我想睡一觉。”
怀孕越到后面越累,反正她是有这样的感觉,听医生说顺产好,她尝试着顺产。
所以这阵子她每天都会走很多路,爬楼梯什么的,力求让自己多点力气,可以顺利的将孩子生下来。
锻炼是少不了的,锻炼后的累也是无可避免的,所以她决定在家大大的睡一觉再说。
看到来电号码是北堂修,易云睿眸里掠过一抹必然的情绪:“你好,北堂公子。”
“易首长,我觉得有点不公平。”
一开口的,北堂修那边透出一抹委屈。
“不公平?为什么这样说?”
“今天有一个人过来找我,你猜是谁。”
“莫先生。”
北堂修挑了挑眉:“原来易首长清楚啊。”
“北堂公子,”易云睿慢悠悠的说:“看来莫先生给你出了些难题。”
“有点难度吧,敢情我这阵子要得罪不少人。”
“活着就是在得罪人与被得罪之间循环,正常现象。”
“看来易首长早有预谋。我发现自己被套了。”
“没有,易某只是给北堂公子‘送礼’而已。”
“礼物太贵重,在下有点不敢收啊。”
“问题事情出现在你的地盘里,你不管也得管。”
“哎”北堂修叹了一口气:“易首长,你说混道上的有什么好处?大好处捞不着,危险倒是担了不少。我要是这么做了,北堂本家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好像就废掉了一半。”
“不会,”易云睿语气一凝:“某些人清楚,你与我关系不错。”
sh一u ji那头顿了顿,然后传来北堂修的笑声:“易首长,你这样说,就不怕你太太,还有我太太吃醋?”
易云睿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小妻子:“我怎么感觉,她们会很乐意听到我说这样的话?”
“哈哈哈!”北堂修笑了起来:“好,有易首长这话就放心了。我宝宝快要出生了,这个月内我都不想接触什么大风大浪的,希望易首长谅解。”
“这事情本来与你无关,要扛大风大浪的人,是我不是你。”
“哈,易首长这话说得有点轻松哦,好吧,容我再想想,如何将事情处理得完美。”
易云睿语气一压,一字一顿的说:“北堂公子,只要你动手,他们就不敢动你。”
北堂修微微一缓,立刻会意:“好,我明白了。”
“嗯。”易云睿应了一声,挂上了diàn huà。
和聪明人说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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