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从良了。”杜克恍然大悟,然后捶胸顿足道:“早知这样,我就应该秒杀那个小子,让你继续在痛苦和煎熬中变成欧巴桑。”
乱菊气得直咬牙,一把夹住杜克的脑袋:“你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耳畔温香软玉,抬眼就能看见一道深沟,杜克正偷着乐,突然感觉到背后一股杀气,猛地脱身转过头,却发现杀气消失地一干二净。身后,卯之花烈正和冬狮郎交流队长的日常经验,主要是卯之花烈说,冬狮郎在听。
“奇怪!”杜克歪着头,不怀好意看了眼冬狮郎,难道这小子心怀不轨,想暗算我?不对啊,原著中也没说他是小心眼啊!
“怎么了?”乱菊凑热闹问道。
“刚才我背后有杀气。”杜克肯定道。
乱菊眼中精光一闪,笑靥如花揶揄道:“说不定是卯之花队长看我们两个太亲密了,所以吃醋了吧!”
杜克脖子一僵,满脸呆滞转过来:“你别乱说,我家队长要是听到了,一定会宰了你。”
乱菊燃起八卦之火,探究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话说卯之花队长温柔贤淑,长得又漂亮,你当了她那么多年的副队长,朝夕相处难道就没有想法吗?”
杜克单手举天,赌咒发誓道:“天地良心,我可是把队长当老妈一样来尊重的!”
乱菊一脸嫌弃:“变态,你口味真重!”
杜克也一脸嫌弃:“是你的思想太肮脏了!”
“哼哼!”乱菊不屑冷哼了两声:“话别说这么满,我的眼光不会错的,你们之间一定有猫腻。”
乱菊的迷之自信让杜克无言以对,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队长之间,的确没有逾越上下级关系的多余互动,越发肯定是对方在那他开涮:“那都是你的臆想,我可是正经人,别胡乱污蔑,小心我告你诽谤。”
“某人要是没趁我喝醉时摸我屁股,这话我就信了。”乱菊轻啐了口,鄙夷道。
“嘛,那是看你情伤太重,想开导开导你。”杜克嘴硬道。
“我怎么可能会有情伤?追我的人能从流魂街排到忏悔宫”乱菊眼神有些飘忽,抬手放在脸前摆了摆。
“是吗?上次你喝多了,还喊起了某个队长的名字。”杜克眯着眼靠近她低声道。
乱菊一个激灵,不可置信看着杜克。她虽喜欢借酒浇愁,但每次喝到最后头脑都还清醒,她非常确信,从未在酒桌上提到过市丸银。
“你怎么知道?”
“是你亲口说的!”
“不可能,我从没提过他的名字!”
“那就奇怪了,我明明听到你喝醉时嘴里喊着”
“不要说!”
“喊着更木队长的名字!”
乱菊脑门崩起青筋,怒不可遏道:“混蛋,你是在耍我吗?”
“彼此彼此,刚刚你不也那我开涮吗!”
“笨蛋,我可没有拿你开涮,只是你身在局中,自己看不清罢了。”乱菊白眼一翻,而后板着脸问道:“关于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别说是我酒后失言,我可从没喝醉过。”
“那你厉害了,整个瀞灵廷就属你演技最好。”
“别贫嘴,快回答我的问题。”
“眼神!情人之间的眼神终归是不同的,眯眯眼看你的时候也一样,只是藏得很深罢了。”
乱菊一愣,许久之后才嗤笑道:“笑话,你要是能看出什么是情人之间的眼神,早就不把你家队长当成老妈来对待了。”
“所以说你那是污蔑,我家队长可不是拘泥于儿女私情的人。”
“哎”乱菊拍了拍杜克的肩膀,怜惜道:“你的情商没救了,真的!老实告诉我,你平时接触的是不是都是一群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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