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时令出门前和萧顶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提醒萧顶多多提防那群贼人。萧顶到是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自己一身武艺又怕了谁了,不过邢时令觉得此事没用那么简单,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黑袍老人的事也没有头绪,邢家那边也得去一趟,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邢时令说的是邢府,他其实心里从来没把自己当成邢府中人,也就是一个姓相同罢了,邢时令拍了拍自己的脸,压下了心下的杂乱,向邢府走去。
刚进们,就被管家招进了内院,邢时令面无表情的跟着管家进了屋,心下却是不停冷笑,到是极为护短啊。邢家作为豪门世家,内里当然是及其奢华,就单单这外院到内院之间就又上百亩土地,道路两旁更是种满梅兰竹菊,桃花,杏花等各种华美奢华之物,四季交替都有美景可赏。更有假山成群,庭院百坐。用百门百户来形容到也不夸张。邢时令当下就在观赏庭外美景,这冬时之天,还有各种冬开之物混在这庭外,邢家财力可见一般,若不是要进内院,邢时令当下都有取酒观景的意思了。路再长,美景在美,终有走完看完的时候,不过一会儿,邢时令就走到了内院议事厅内,一进屋,邢时令眼神一转,饶是以邢时令的性子也惊了一惊,好家伙。大大的议事厅的两排座位都几乎被占满了。怕是在通州城里的邢府成员都来了吧,就算打了那两废物,也没必要这么大阵势吧,心里脑袋飞转,动作却是不慢,走了两步,向各长辈行了个礼。单膝跪地的时候瞄了一眼主座几位邢家权位最高的几个人,虽然严肃,但没有怒色啊,在看了眼邢家小辈的位置,邢得景,邢得标,邢念三人脸上虽有怒气,却没有幸灾乐祸的表情啊。心下又是一定,朗声道:不知各位长老族叔找小人何事啊。自称小人也不肯自称邢家人,疏远之意很是明显,房内很多人都是听出来邢时令的言外之意了,“你们邢家人开会,关我屁事”。当下便是许多冷哼传来,邢温在一旁连忙咳喘,对着邢时令挤眉弄眼。好在邢时令说了一句后不在搭腔,就站在一旁,眼光如闪电,直射主座的长老族长等人。房内空气好似凝结。房内众人想呵斥邢时令,却又不能在老祖公前无礼,邢老祖公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邢时令,还是院内出了名的和事老邢诘问出声打破尴尬:邢时令,这次找你进内院是看你武艺修为进阶快速,甚有天赋,有意栽培于你。对你可是天大的幸事,可不得无礼。邢温也在一旁搭腔道:是啊,你的天赋在同龄人中也算优秀,又刚刚进了三品,想把你由文资转为武资,你可有异议?邢时令却好似没听到一般。眼光直直看着邢祖公,不说话,也没有表情,心中却是百般仇恨,就是这个人,邢弘毅。让自己的父亲母亲连祖坟族谱都进不得,死去了连块供人祭祀的地方都没有。让自己在内院被人百般欺凌。就因为自己父亲是个武夫,没有可笑的文身,母亲又是小们小户出来的人。邢弘毅终于开口。口气冷厉:你父亲的事,怨不得别人,难道你还想从蹈覆辙?别忘了,你可是姓邢的。眼神凌厉,目光如炬,上位者的威严由此可见。邢时令双手不由得轻轻压住刀柄,脸上苍白如纸。他知道当下回答如若不让邢弘毅满意,他身后几股强大气机的拥有者,会瞬间毁了自己。一秒,两秒,时间慢慢渡过,邢时令深深喘息,手指发白,面色由白入紫。全身被冷汗浸透也不自知。一字一顿道:我姓的邢,不是你们邢家的邢。说完好似虚脱,跌倒在地上。邢弘毅只是轻蔑一笑,深深的皱纹舒缓开来。冷道:好,既然你怎么都不肯承认你是邢家人,那我就废了你的武功,一辈子让你在外院做个杂役。话音刚落身后一青袍人猛的掠来,一手把邢时令提了起来,对着邢时令丹田就是一拳,邢温在外嘴巴颤抖,双手无力垂下,但终归是没有开口。邢时令那一支的族人也都无话,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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