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
『我不知将军要我说什么?在下只问一句,如果我要过去,就一定要动刀兵吗?』
『是,既然是江湖,就该有江湖规矩。』
『好,既然是江湖规矩,我也定个规矩,叫你属下退后,你我比试如何?』
『好,敢问姑娘如何比试?赢了当如何,输了又当如何?』
『三百招,如果你在三百招之内,能碰到我的衣角,就算我输,如果我输了,我原路返回。如果你输了,还请把路让开。』
『哈哈你太狂妄了,不。』
『你觉得不妥?』
『你输了,我要你跟我回山,给我做兄弟们的慰安妇。』
岂有此理郁子妗又冷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也要改一改规矩,你输了,给跪下,磕三个响头,为我牵马掷凳驾车,我要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从此我便叫你马奴。』
『好,这个容易,我答应你,今天我要你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他的离魂钩唰唰展开一种螳螂捕蝉的攻势,向子妗钩缕而来。离魂钩招式变化多端,而子妗根本豪无临阵畏惧之心,她要为天下女子讨回公道。因为普天之下,能克制她武功的尚未得见,而这位曾经征战沙场将军,所用的都属正道功夫,是不可能压制子妗的,只见子妗用了一种巧妙步伐,在各个招式之间穿插而过,别说手,就是他的离魂钩连衣角都碰不到。
招式很快已经两百多招了,他的离魂钩,上托下钩,唰唰唰一场极为漂亮现场,已经没落尾声,已经四百多招了。子妗,道:『停。』
这位威风凛凛的黑袍将军,累的气喘吁吁。道:『你这是什么招式?这样不公平。』
『噢~怎么了?你要耍赖不成』
『是,又怎么样?你这样晃来晃去,我不服。』
『好,请问将军,要怎样?你才服呢?』
『三局两胜!不答应,我不比了。』
想不到黑袍将军,碍于颜面,居然耍起赖,如同妇人一般。子妗也是颇感无语,为了不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子妗只好答应。
『好,就依你,规矩你来定。』
只见那持双钩的黑袍将军,道:『三局两胜,第一局比试音律。第二局,比试暗器。第三局。比试武艺。你看如何?』
『好,我希望你输的心服口服。』
『第一局比试音律,如果你能够将我的的音律压下去或者能阻止我音波的袭扰和攻击就算赢。』
只见那持双钩的黑袍将军从背后拿出一把小小的四孔竹哨,竹哨对竹箫,只见竹哨声音想起,四方鸟儿归巢,阴风阵阵。子妗突然想起,这是唤蛇曲,于是用竹箫干扰对方的曲音。只见一会儿阴风阵阵,又一会儿一阵树叶飘零。
他的哨声又突然改变成强硬的召唤,一会儿只见绿茵中小道的两边的树咯吱咯吱晃动,蛇并没有招来,却召开一群猛兽,所有人吓的四散而逃。
只见子妗的箫声再一次变强,如同潮水洪浪,这些猛兽像受到惊吓一样,慌乱中乱蹿,子妗见势不妙,道:『善儿,所有人都给我捂住耳朵。』
子妗再一次变化潮音潮心曲,这些动物是无辜的但又不得不杀,潮音转换,没有及时捂住耳朵的人,天旋地转,有的满地打滚晕厥。一会儿,这些大的猛兽倒地不起,小的心脏由于受到音波的震荡,忽然爆炸变为肉泥。持双钩的将军突然扔掉竹哨,捂住耳朵,头晕目眩。子妗停了下来,上前封住了所有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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