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恩重如山,不知如何报答。
徐鸿达这样想的,也这样说的。医道长笑道:“不放不妨,相逢即是有缘,合该你有这场造化。”
文道人从房内负手出来,看着徐鸿达道:“若是想报答也有个法子。”
徐鸿达忙问:“不知什么法子?”
文道人说:“我们整日为你忙的团团转,却没有个伶俐的给我们打下手,着实不便。”
医道人闻言忙说:“文道长说的是。听说你有个闺女叫青青?明天带她来,让她帮我晒晒药材c帮文道长研研磨c帮画道长裁裁画纸c帮食道长打打下手吧。”
徐鸿达有些惊愕,连忙摇头:“道长,青青闺女还不满四岁,哪里会做这些?只怕帮不了忙还添乱!倒是我家大闺女朱朱已满六岁,倒可以做着事情。”
文道人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似乎嘟囔了一句:‘’这么小’’,便又道:“那一起带来吧,让他们干活抵你的束脩。”
徐鸿达到家时,夜幕已经笼罩了大地,侍笔打着灯笼c侍墨拎着提盒,两人将徐鸿达送回了主院。
饭厅里,桌上已经摆好了六碟菜,一家人坐在椅子上等着徐鸿达。朱朱有些饿了,拿着一块点心在吃。
“二爷回来了!”葡萄在外面喊了一声,随即打起帘子,徐鸿达快步走了进来,身后的侍笔c侍墨将提盒拎了进来。
宁氏忙问:“怎么才回来?这是谁家的提盒?”
徐鸿达一边洗了手脸一边笑道:“是食道长送的。”回想起中午的那餐饭,徐鸿达吞了吞口水:“食道长做的菜肴,当真美味至极!”
“咕噜噜”顿时,朱朱的肚子叫了起来,忙把吃了一半的点心放下,凑到提盒旁边掀开盖子。刹那间,香味扑面而来,这时连青青也坐不住了,也爬下凳子去瞧,还不忘了指挥:“麦穗赶紧把桌子上的菜撤下去两个,空出地儿来!宝石,你赶紧和糖糕把里头的菜摆上去呀!”
朱朱没空搭理她,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裳下了炕,自己穿了棉鞋又把青青的递给她:“赶紧的,怎么这么慢呢。”
青青和朱朱住的屋子是连着的两间,里间是一个大炕,外间摆着一个小桌,几个小凳,有一个小炉子生着火,旁边还有一水缸。宁氏早早的起来,过来闺女这屋捅开了炉子,烧了一壶水放边上,预备着孩子起来洗漱用。
朱朱兑好了水,自己先拿青盐刷了牙,又洗了手和脸,拿了个红缎子绑在头上,还簪了朵小绒花,对着铜镜照了照,自认为很美,喜滋滋的帮青青换了洗脸水,还主动要帮她梳头。
青青一把刷牙一边躲,嘴里含糊不清道:“我不要绑红缎子,我要那个天青色的。”
朱朱不以为然:“天青色的有什么好看的,听姐的,过年得喜庆。”说着不顾青青哀嚎,把她按住,手脚麻利的帮她梳好头发。又拧了毛巾,三下两下帮青青擦好了手和脸。
青青:姐,你好粗鲁!
朱朱:瞎说,我很淑女。
青青推开房门,寒冷又清爽的空气铺面而来,随之一股浓浓的肉香弥漫在徐家小院内,青青回头看了一眼兴奋的朱朱:“祖母还说我是狗鼻子,明明你才是。”
两个人携手到厨房,浩哥已经跟他爹c两个叔叔更换好了新的桃符c对联和门神,又挂了悬麻丝c葫芦在门上,此时正抱着一碗肉丸子在吃。
王氏c宁氏两个一个人在炸丸子个在烀猪肉,宁氏装了一碗丸子递给朱朱,又盛上三碗粥,切了一小碟酱菜,装上几个白面馒头,嘱咐浩哥:“带着青青èi èi们到里头吃去。”
青青年幼,喝了粥吃了四五个丸子就饱了。浩哥足足吃了两大碗肉丸,撑得直打嗝。王氏见他满院子乱转,赶紧打发他出去:“带着èi èi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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