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解决这事,再加上席慕已经好多日没有找她,尤妙整个人都要飘起来。
上一辈子梦寐以求的日子,这一世就那么轻易的要得到了,尤妙脸上都要笑出花,拉着尤立吃了几碗桂花酿,打包了给家人的,才回了家。
一直盯着尤妙的侍卫回席家报信,把今日的事完完整整的禀报给了主子。
见主子越听脸色越差,柏福顿时觉得倒霉,他今天起床便觉得头有些疼,他那时候就该聪明的告假把班换给柏庆,不该强撑着上值伺候。
“要不然咱们派人使计,让李大虎他们插不上手?”
柏福小心翼翼地建议道,那个想到尤妙性子那么温软乖巧的姑娘,竟然有个当打手的大伯,让一连串的计划突然坏了那么一截。
席慕挑高的凤眼眯起,眼里敛了嬉笑,是剩下了高高在上的冷漠矜贵。
“尤妙又不是傻子,再者”席慕冷哼了一声,“是爷想多了,什么英雄救美,爷想让她进爷的院子,她就得进爷的院子,费这些功夫简直是浪费时辰。”
闻言,柏福心想自家爷也是破罐子破摔,若是英雄救美尤姑娘自然满心感激,等到被救了之后爷再出现,那尤姑娘的心情怎么可能一样。
不过想到尤妙除了起头来了一次席家找人,之后就再也没来过,晾了席慕那么久,柏福默默感叹,自家爷也是能忍了,到现在才想着直接强取豪夺。
尤妙本以为要蹲守个几次廖云虎才会露出尾巴,哪想到昨日尤妙去了苗秀家,廖云虎打探消息的席家小厮告诉他,尤妙又去了席家h一u én候着席慕,等了几个时辰都没等到人,席慕已经彻底对尤妙这个送shàng én的没了兴趣。
闻言,他还有什么可担忧,到了隔日见尤妙独身出门买菜,走得方向就是明台胡同,心中痒痒没到地方就要想去把人拉住亲上两口。
到了地方,见周围没人他刚要冲出来,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棍棒便落了下来。
尤妙见廖云虎被套了麻袋,跟李大虎对视了一眼,没忙着走而是躲到远处的拐角,打算偷看到结束。
没揍几棍子,李大虎便闻到了骚味,见地上冒出了一滩水迹,呸了一口痰:“□□的脏东西!才没打两下这狗崽子就尿了。”
“娘的!还说要废了他的那短玩意,那么恶心老子可下不了手。”
“老子看不用下手,这杂碎都能吓得再也不敢用那玩意。”
先是被套麻袋挨了一顿拳打脚踢,又被这样的笑话恐吓,廖云虎连麻袋都不敢打开,整个人瑟瑟发抖,拼命的想往远处缩。
“你们认错人了你们认错人了”
他爬的方位不对,正好撞到了一人的脚上,那人脾气暴,拿着棒子就给了他肚子一抽,听着廖云虎又咳又呛,不知道是不是被揍出了血。
李大虎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把麻袋给抽了。
乍见光明,廖云虎满脸是血,连头都不敢抬。
“隔着麻袋教训这杂种能有没感觉,总不能辜负了爷的重托,拿着酒钱不办事——”
说话的人哈哈一笑,一脚踩在廖云虎的脸上,拿着棒子往他胸上抽。
别看廖云虎对着尤妙胆大,对待这些人高马壮的男人根本不敢反抗,只会一味的闪躲求饶,这种人是他们打手最不爱打的,一点趣味没有就跟打一团烂肉似的。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缠着席爷的女人求你我的钱都给你们给你们”
廖云虎被打掉了几颗牙,鼻子也被打歪了,说话含糊不清,听到他们是“爷”派来的人,自然想到了席慕,连连求饶。
那人没理他,看向了李大虎:“要不要动刀子?”
打的再厉害也是外伤没伤到内部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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