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一个话题。
“说起来啊,最近有辆车比较奇怪,有的时候会停在这附近。”贝豪在明奈香说出话之前先发话了。
明奈香喝了一口水,说:“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样子的车?”
“牌子和牌照号码都不清楚,但是是辆黑色的轿车。看上去挺廉价的。”贝豪说。
“不知道。这附近黑色的车这么多,怎么可能仅仅凭‘轿车’这一个特征去找出到底是什么车,”明奈香说,“而且我也不是每天都在这边,所以你这个问题问我就太不合适了吧?”
“也对,有点道理。”贝豪放下餐具,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进了书房。
明奈香看到着关上书房的门的背影,也放下了餐具。
当晚,她躺在床上,一直到凌晨两点还是没有倦意。
两点一刻,赤义茂突然发来了消息,问她是否还醒着。
“怎么了?”明奈香问。
“您考虑的如何了?我们的那个建议。”赤义茂说。
“一定要现在就给你回答吗?”
“并不是这么急的事情,但是如果能现在给出回答那是最好的。毕竟你和我们一样,都不是这么空闲的人,说不定过几天就忘记了呢?”
明奈香握拳,在床上打了一下,回道:“怎么可能会忘记?”
“那请问您意下如何呢?”
明奈香没有回答。她起身,开了床头灯,然后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抽屉里空空如也,只有两个信封,都是她搬过来不久之后手下代她从日本带回来的。一封署名是自己住在关西乡下常年不联系的阿姨星野美江,另一封是从大阪某个综合医院里寄过来的。两封信本来是放在同一个大信封里的,都是从星野美江那里寄来的。
明奈香只拆开来看过一次,之后就丢在床头柜里,再也没有看过了。
她和星野美江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她中学二年级的元月。那年她父亲特许她回乡下去和星野美江见面。她带着阿布和星野美江在大阪见了面,三人在大阪市区内观光了两天,然后去了乡下的地方玩了一天,第四天星野美江带她去了一间大型综合类医院,见了她的母亲。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在此之前,她只在自己父亲偶尔喝醉的时候听他讲过自己母亲年轻时的故事。
“千万不要告诉你的父亲我带你来这里了。他是绝对禁止你来看望她的。”星野美江说。
她们一起看向了星野奈明子。明奈香在星野明奈子的脸上看到了和自己十分相似的五官。她想着,可能自己睡着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就算是这样永远都不会醒来了,她还是个美人呢。”星野美江看着星野奈明子的脸庞,说。
“我的母亲她是发生什么了?”明奈香问。
“被人用铁质的棒球棒击中了后脑勺,能活下来真是很不容易了,”星野美江说,“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都已经过去了。”
“但是父亲一次都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呀”明奈香说。
“你父亲怎么可能会提起这些事情呢?他就是这么绝情又忘恩负义的人,比农夫的蛇还要可怕。”星野美江说。
“你们现在能过来吗?”明奈香问赤义茂。
“有点困难,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呢。”赤义茂说。
“你们过来一下,我要给你们一个证明。”明奈香说。
“证明?关于什么的?”
“一时解释不清楚,等见面了我会跟你说明的。”
“是和星野家有关系的吗?”
“是的。”
“所以星野小姐是想明白了准备帮我们了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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