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我也想被人这么推荐一次,”薄锦心苦笑,“但是可能我现在已经找不到这种人吧。”
顾意之没有说话。
薄锦心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顾意之说:“对不起。之前的事情让你被人喷得这么惨。”
顾意之翻了一会儿微博,说:“其实到后面矛头已经全部都不对着我了,所以我真正被人喷的也只有你出国去之后的一个星期不到吧。”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出去做声明的,我可以去做。”薄锦心说。
“都已经过去半年多了,雅之晚会上面的记者问我的关于你的事情我也全部都说清楚了。现在再说只会画蛇添足吧。”顾意之说。
薄锦心点头,说:“确实是。”
“所以不如趁现在风头都下去了好好振奋起来,好好努力吧。”顾意之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我动完手术之后就在想,我这养是何苦呢,是时候跟过去断掉关系了。我也只有二十多岁,还可以做很多事情。”薄锦心说。
“那以后我们就又是对手了,”顾意之说,“这么一想还有点兴奋呢。”
她看到楼下人来人往的繁忙场景,叫了一瓶酒,打算和薄锦心喝上几杯。
直到今日,贝豪还会经常想起自己的父母教育自己要小心点不要多和黑色那边的人接触。
他的太爷爷在晚清的时候加入了一支外国的黑手党组织,等到了民国初期的时候就跟着帮派里的老大跑去了上海,开始一边经商一边为组织里面做事。后来混得好一些的时候,他太爷爷就成立了鬼门,并且投资了娱乐事业。但是家里在黑手党方面的传统并没有很好地延续下来。贝豪的爷爷在他太爷爷去世的时候把鬼门的大部分支配权让给了别的家族,说是自己家里从此以后决定多做正经的娱乐生意。
本身鬼门就不是特别大的帮派。这一决定出来,黑手党界内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多的议论声,但是有些早前就看不习惯贝家的人一直会借“鬼门”这个借口蹲在贝家府前找茬。
“都是一些阿猫阿狗,每天蹲在家门口前耍无赖。”
贝豪小时候在听他爷爷说起往事的时候总是听到这样的话。
后来他们家因为做生意的缘故搬离了上海,只留了一些负责鬼门方面的弟兄们继续看守领地,每年那些弟兄们都会派出代表去和贝豪的爷爷作报告。年年都是风平浪静,没什么大事件。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再也没有什么人听过他们家的组织了。当年贝豪的爷爷手下的人也都老态龙钟,很少再找过新的人手了。贝豪记得他爷爷的葬礼上那些曾经在鬼门做过差事的人都来了。大家聚在一起怀念了从前,喝了一晚上的酒。
贝豪当时被父母带着,一起去参加了酒会。饭桌上大部分的人他都不认得,只有一个姓陈的中年人在他爷爷在世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面。那人是负责贝家在鬼门的身份里实际支配权的人。
“当时如果不是贝老爷看中我了,我早就不想活下去了,”酒足饭饱之后,他说,“我真的要谢谢他一直提拔我。虽然我没老婆没孩子,上面几辈的人也全都没了,只有一个养女,但是我还是过得挺好的。”
“陈大哥以后还要继续做下去吗?”桌上有一个人问。
“做下去啊,怎么不做下去?我知道本家的人肯定都不想继续下去了,这样一来就完全没人继承下去了。虽然鬼门也不是什么大组织,但是我还是想让它继续下去。我要一直做到我做不动为止”陈姓的中年人说。
过了几年,他的养女说自己的家庭在美国办好了绿卡,让他一起移民过去。他起先不肯离开上海,后来生了心脏病,在医院里面住了半个月,他的养女实在不放心他,就带他去了美国。本身他的养女和其单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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