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豪让冰耀和影颜分别找来一台新的电脑，三个人开始在情报网上以一些不重要的小事件为由，开始接触了不少情报贩子。

    其中有男有女，年龄区间很大，甚至连国籍也互不相同。但是他们之间都不认得，每个人收取费用的方式也各不相同。大部分人都直接要钱，但是也有人希望他们能用大麻或者别的烟草作为交易的货币。

    “虽然不知道谁是创始人，但是似乎什么样的交易方式都是可以的，只要双方都认可这是等价交易就行。”

    贝豪听一个情报贩子如是说。

    “也就是所谓的灰色地带吗？”贝豪问。

    情报贩子挥挥手里的烟，说：“确实是这么回事。悄悄告诉你，其实附近的警察也经常会来问我们的人一些关于特定的某个人的近况。”

    “警察也会用情报网？”贝豪看着情报贩子似在分辨情报分子提供消息的真假。

    “不，他们直接跨过了那个玩意儿。他们只知道我们是贩卖情报的，也知道我们的规矩，但是并不知道情报网的存在。”情报分子看出贝豪的疑惑，连忙解释道。

    “嗯那依你的角度看，没有死角，或者连你们也找不到身份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是什么哲学问题吗？这种人只有两个可能性，第一个就是他藏的特别好，但是总有一天会被找到的，”情报贩子眯起眼睛，“或者是他根本不存在。”

    “有道理。”贝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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