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足有五分钟,老爸的话才传来:
“珍珍,不是我要有意拆散你们,从刚才小伙子的话里,也知道他确实很优秀。也许更适合你。但是生活就是这样,你现在还年轻,还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到了一定年龄就知道啦。”
“既然你也认为他很优秀,为何还要拆散我们?”鲜珍珍显然被惹恼火啦,为了让你打消念头,不得不再次委曲自己求身边这个有趣的人,你却还是这样强硬,这样顽固不化。
“珍珍,有句话一直不想对你说,既然你这样,不得不说啦。有的事是见不得光的,大凡我们这个年龄的,在那个特定年代,创业之初都是有或多或少的这样那样的,”
鲜珍珍打断他,“老爸,这个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真的有不少这样的人,不过有个新政策,对这个不与追究了吗?”
“话虽这样说,有的事还是不让人知道最好,不说不追究啦,就是追究,也没啥,你老爸还是守法的,至多打打擦边球,违法的事不会有。麻烦的是圈子里的事,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还是公认我为老大,要是,
“唉,你是聪明人,具体就不用我说下去,你洪伯伯当初不仅救了我们,同时也有些材料落到他手里,这话说得这样明白,你应该知道我的苦衷了吧?珍珍,听老爸一句话吧。”
“洪伯伯不是与你是生死兄弟吗?”
“所以常教育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生意场上更是如此,生死兄弟也是有利益为条件的,你也知道他太爱他那个儿子,而洪金生又疯狂地爱着你。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来要挟我的。”
虽然鲜援朝始终没有说明原因,鲜珍珍已知道父亲这样做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了解自己的父亲,父亲是她这一生中最爱她的人,在她的记忆里,父亲一直都由着自己,无论自己是对是错,都是这样宠着。
而今父亲却要这样逼迫自己,而且是在说明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说明他确实是遇上了dà á烦,如果真是所谓的报恩之说,她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而事实上虽然父亲没有明确说明,肯定不是报恩那样简单。
自己之所以向来强硬,关键是继承了父亲强硬的基因,而现在父亲不得不低头,自己要是再在父亲伤口上撒上一把盐,会是什么后果,鲜珍珍不敢去相。只能感觉自己很无助,整个人瞬间崩溃。失控地大叫起来: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一直没说话,默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郝健美拍拍她的肩膀,把无力地瘫倒在靠椅上的她扶正过来靠在自己肩上,“这事由我来解决。”
你来解决?鲜珍珍懒懒地抬起头来看他一眼,你来解决,你解决得了吗?嘴上虽然没说,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好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他不管她怎么想,先把她扶正在驾驶室座位上,然后下了车,从车头绕过去,拉开驾驶室车门把她扶下来,又扶着她从车头绕过去,扶上副驾驶室的位置。
就在郝健美坐上驾驶室准备开车的时候,来了个交警拍打车门。
在他的示意下,郝健美徐徐把车窗放下来。不用问已知道交警找他的原因。毕竟这车占着路中间已有些时间。仍然明知故问:“有事吗?”
大哥别这样好不好?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交警无奈地摇摇头,仍然挂着笑容道:“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我们是看了jiān k一ng后特意赶过来的。”
看了jiān k一ng赶过来的,这回是玩大啦,这处理起来绝对轻不了。“是吗?”郝健美也笑,而且笑得很灿烂,即刻想到了逃。只是交警双手靠在车窗上,没法逃。他再次笑起来:“好吧,我随你们去。”
对于他的配合,交警很是满意,即刻立正向他敬个礼,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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