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公子,我们家小姐这是怎么了!”瑾儿看着夭夭哭的实在是伤心便问起了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千叶。
“她,她脚被花瓶砸到了!”
“啊!小姐前些日子脚底被划伤的地方还没好利索,怎么脚又被砸伤了!小姐快让千叶公子给你看看吧!”
瑾儿的话刚一说完夭夭挣扎着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狗咬吕洞宾,我才不要他看,和仲长予人比脾气简直是臭到家了,我自己的脚我自己会医不用劳烦药王大驾了,瑾儿我们走。”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们自食其力不求人。”
夭夭将有些犹豫的瑾儿拉出了千叶的视线,夭夭回房后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看书学如何包扎,还不让任何人帮忙。千叶在她的门外踌躇了会还是没进去,转身去了迎春阁。
迎春阁内千叶一袭大红色长袍坐在厢房的中间,散落的黑发将这抹红映衬的比女子的红唇更为妖冶。厢房里的姑娘大概是没有见过像千叶这般俊美长相的男子,都争相着给千叶敬酒,就连白日里见过以为不似一般女子的潇潇也是接着敬酒的契机往他怀里钻。
“公子,你可是有什么心思啊!不如同潇潇讲讲,让潇潇为你分担些。”
千叶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烛光下她的肌肤娇嫩、桃腮带笑,看着他的眼睛妩媚中带着丝情yù、贴着他肩颈说话时轻一下重一下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说不尽的可人。
千叶邪魅一笑,捏着潇潇的下巴问道“心思?那美人你觉得我有什么心思呢!”
潇潇见千叶对她起了兴趣,便顺势而上的坐到了千叶的腿上,袖长的手指在千叶衣襟微微敞开的胸膛饶有趣味的划着圈“能让男人借酒消愁时眼里还同时藏着爱与恨的除了女人还能是什么呢!”
“哼,女人?你觉得我会缺少女人?”千叶一笑,目光里说不出的情愫。
“像公子这样绝代风华之人自然是不缺女子仰慕的,只是这心啊!”潇潇说话的语气顿了顿,手放在了千叶的胸膛之上后继续说“怕是被伤过。”
千叶举起酒杯的手一顿,眼里的恨意渐浓,趴在千叶怀里的潇潇察觉到千叶的异样,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便话锋一转,娇媚无比的说“不如今夜就让奴家陪你共度这良宵”给一旁姑娘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出去,那些姑娘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一个一个慢慢的退下了,最后一个为他们将门关上了。
潇潇如蛇一般攀附在千叶的身上,千叶腰间的衣带被她解开后胸前露出了一大块肌肤,平日里稍显单薄的腰身,肌肉紧实、线条分明,惹得潇潇邪魅一笑吻了上去,一路向上往千叶的嘴边寻去,在潇潇将要得逞的时候千叶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潇潇的眼睛眼睛忽然显现成蛇眼,潇潇对上蛇眼没几秒就晕了过去。
千叶将晕过去的潇潇从自己身上移开,在身前的席上取了一壶酒走到窗边独自饮起来,衣襟敞开的胸膛露出一颗黑痣,仔细看这颗黑痣竟然在心脏所在的周围自由的游走,倒像是一颗落在他身上的虫子,有些瘆得慌。
千叶回客栈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了,客栈除了半梦半醒的店小二在看店,其他人好像都歇息了。回房时经过夭夭住的屋子,千叶踌躇了会还是进去了。
此时的夭夭因为白天经历了太多事现在早已睡死过去,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有一大半落在了地上,千叶将被子拣起重新为她盖回时发现了她为自己包扎的脚,布条一层一层的裹在她的脚上,将脚包成了一个严严实实的白球,只看的到因为勒的过紧而有些发紫的脚趾头。
千叶看着眼前这个睡着还撅着嘴赌气的丫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按照她这样包扎,不到明天她的脚恐怕就会坏死。为什么不找医者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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