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回事儿,没吃饭呢。”李锋看着徐钺拉弓的姿势有些不对,抓住徐钺的手臂就要纠正。徐钺手臂上一阵吃痛。
“嗤”徐钺痛的咧开了嘴。
“怎么,你手臂受伤了?”李锋把徐钺袖子撩起来一看,好家伙,手臂上好几道伤口,有跌伤,有划伤。
“你在这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药酒。”李锋对徐钺虽然严厉,但内心还是挺心疼徐钺的。
李锋一边给徐钺处理着伤口。一边问道:“昨晚,你去干什么了?”
“我找那只雏鹰去了,它还没有学会飞翔,如果我不救它,它必死无疑。”徐钺说道。
“为了一只鹰,何必呢。好了,包扎好了,药酒也涂了。”李锋没好气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去救。”徐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做了,而且还不后悔,就像当初自己救那只小狼崽一样。
“你这两天就好好休息一下,适当练习。”说着,李锋也不再逼着徐钺练习。反倒是徐钺叫住了李锋:“师父,我昨夜看见了有一群人围着一堆篝火,场景很是诡异。”
“一群人,篝火?可能是这附近什么山野村夫弄的hu一 d一ng吧。”李锋答道。
“不是的,那篝火的颜色是绿色的。”徐钺说出了诡异的地方。
“绿色篝火,你确定?”李锋眉头紧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他们又出来hu一 d一ng了?”李锋喃喃自语道。
“他们是指?”
“就是一些修行的人,但他们一般都不会选择和世俗界有接触。世俗界也知道修行者的事情,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李锋解释道。
“是存在某种约定么?”徐钺问道。
“算是吧。”李锋也知道的不多。
雷公尖,鹿幽谷,还是那几间草屋。
江兴已经醒了,也认识了这里的两个老头。一个叫老梁头,整天不见踪影,一个叫老鹿头,是个神医,身边跟着头白鹿。
“小伙子,恢复得不错嘛。”老鹿头背着个药篓子,走进院子,就看见江兴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
“不出来晒晒,会发霉。”江兴说道。
“也对,年轻人嘛,是该阳光一点,别一天到晚的冷着张脸。”老鹿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
“梁老头呢?我这几日都没有见到他。”江兴发现老梁头已经消失了好几天了。
“他呀,一天到晚没个正行,不知道干嘛去了。”老鹿头的话音刚落,院子外就响起了老梁头的声音:“老鹿头,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这些话我当面也会说,不需要背后说。”老鹿头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懒得理你,我这次出去,是打探消息去了。”老梁头收起了玩笑的神态,开始说正事了。
“有什么消息?“老鹿头也停止了打趣。
“按照他们的行进路线来看的话,目的地应该是西宛的国都,于都,但他们却在苍西关停留了下来。”老梁头说道。
江兴听到苍西关,也竖起耳朵听起来。
“这也难怪,苍西关这些年,发生的战斗不计其数,死人无数,他们有的忙活。死人对他们来说,可是大补品。”老鹿头说道。
老梁头听了这话,打了一个冷颤:“别提这个,每次一提那些阴里阴气的东西就浑身上下不舒服。”
“但你还是不得不和他们打交道。”老鹿头说道。
“算了,等这小子,伤好了,我们去一趟于都。”老梁头说完这话,就走了。
老鹿头看着老梁头离去的背影,他发现老梁头都没有看江兴一眼。看来老梁头心里还是过不去那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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