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舒服,这从小都暴饮了,长大了绝对是牛饮。有些时候阿香抱久了,不得不求助于周围隔三差五来串门的那些红衫寨的姐妹和自己的男人阿勇,这豹子奶就是实在啊,可惜就是腥味有点重,但这小祁连却就好这一口,谁让你这当娘的在他最重要的时候就差了那几口呢,也不怪这小祁连这个时候挑肥拣瘦。
罗平阳自从次被张虎背回来后便高烧不退,这次是他有史以来伤的最重的一次,本身这帮人在西夷人偷袭了那一次之后,随军携带的药物几乎都已经用完了,张虎没办法,只得到更远的地方寻找替罗平阳治疗外伤的草药,由于罗平阳浑身下需要的药量比较大,张虎几乎找遍了周围的每一寸土地,能得到的草药有限,有些时候,他甚至都想潜入到西夷官兵的营帐中寻找救治罗平阳的药物,但望着防守森严,几乎里三层外三层的西夷官兵大帐,他才不得不作罢。
而床求生能力极强的罗平阳也没有辜负张虎的一番好意,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原本奄奄一息的身体早已活了过来,但开口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便是:“唔该晒。”广东话,谢谢你
这一个布兰德就已经让张虎目瞪口呆了,居然又来了一个说洋话的家伙,一次吃猪下水人模人样的啊,这一转身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如果不是看着罗平阳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的外貌,张虎一定会认为这个罗平阳和布兰德是一伙的,当张虎喜剧般的将布兰德拉到罗平阳的身边之后,布兰德居然开始仔细检查罗平阳的瞳孔和敷草药的外伤口,想不到这个布兰德居然还是个大夫。
布兰德神奇的说出一句:“eikn一,d一n一rry”
风中留下了那个想抓狂的男人,这鸟语他一句都没听懂,但却深沉的点头示意,还好平时吴永麟教了他一个简单的俗语,但他觉得别扭,因为牛不可能是三个嘛,所以张虎脱口而出了只有他自己才能懂的:“三头牛。”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语言不通的男人在一起的好戏可要精彩太多了。
又一日后,罗平阳果然像布兰德说的那样,逐渐活了过来,此时也恢复了神志,他这次并没有讲壮语,而是用的和张虎一样的语言,当张虎发现这小子原来和自己是同一类人的时候,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该好好感谢那个叽里呱啦的布兰德,他在你面前念念叨叨了好一阵,你居然就这么活过来了。”
布兰德走之前用耶稣惯用的祈祷方式帮罗平阳祈福了,但那种不同形式的作法在张虎看来与周围以前见到的那些道士其实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所以他才想当然的认为自己的草药没起到多大的作用,而将这份功劳完完全全的算在了布兰德的身。
“还是要谢谢你,张大哥,以前我总觉得汉人没一个是好的,直到遇到了教我吹箭的梁进大哥,我才对汉人有所改观。而这一次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如果张大哥不嫌弃的话,我愿意永远侍奉你左右,当供你使唤的一个下人。”
“我这个人平时自由惯了,这突然来一个下人,我会受不了的。”
“那这怎么办呢?”罗平阳用手指捏着被子的一角,想从脑海中找到合适的报答之法。
“我缺一个和自己一起吃猪下水的兄弟,如果罗兄愿意的话,你我以后兄弟相称,我还等着你好了给我弄头肥猪来打打牙祭呢。”
罗平阳有种想哭的冲动,但男人之间才懂的那种义气让他瞬间明白,自己和张虎其实是同一类人,彼此之间无须那么多废话,一个拳头的相击,一个动作的示意,都能让彼此心领神会。等他渐渐的身体复原之后,与这些人接触久了,他才发现这些人和自己以前相处的寨子的人几乎没什么不同,他们真诚,善良,而且有本事,他们不会任人宰割,会想尽办法逃脱和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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