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想救历高一命。
主持席上的执刑长老见他说话坚决,说道:“行刑!”
周围有四名历家行刑官,应一声:“是!”拖着刑具,到在族比台上,那刑具却是一个十字架,把历高张开双臂绑在上面。一名行刑官挥起皮鞭,对历高身上去抽。
另一人嘴里数着数:“一c二c三”
“历心平,我必杀了你!啊”历高绑在刑架上,一边受刑惨叫,也不忘向历心平发狠。
历心平自然无意和他一般见识,举步下了族比台。
听着历高之言,历曾恩又脸上一阵担忧,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眼光却去瞟彩棚下的令轩辕脸色,只见他皱起眉来,虽然眼光未看,却也让历曾恩吓得不轻。再向台上指道:“再加一百族鞭!”
“啊!”周围的历家族人都大呼一声。再加一百族鞭,四百族鞭之下,纵然地境强者,也难熬得住。
“是!”台上执刑族官应了一声,接着又往下数:“四十三c四十四”
“哈哈哈哈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必然会杀你,历心平,今日我所受之刑,必让你加倍偿还”四十族鞭之下,已经把那历高抽皮开肉绽,仍然狂笑不止,骂历心平不止。
“你今日是一定要寻死么?”历曾恩嘀咕一声,又向台上指道:“再加一百族鞭!”
周围历家族人一时无声,都在心里道:“这明显是让历高死呀,这历高一直是历家的顶梁支柱,未知如何得罪了族长,竟然要把当场行刑而死!”
“有本事就打死我,哈哈哈哈”历高受刑之下,红着双眼,嘴里溢着血,狂笑声更响。
另一边,历心平到在若问身边,薛让让施了一礼,说道:“奴婢见过主人!”
这一称呼让历心平极不自在,说道:“当日蓝城一赌不过是戏言,你又何必如此当心?”若问插口道:“怎么不当真,奴婢就是奴婢!”
历心平脸一红,也不知说什么好了,转过话头,再问道:“怎么我刚才可以使得动你的婆娑心经?”
薛让让道:“是因为相思扣呀!”
“相思扣?”
“是呀,刚才我扔给你一件物什,你伸手接下,却什么也没发现,接着胸口感觉一阵酥痒,是吧!”
“是呀,怎么了?”
“那就是相思扣,不信你看你胸前!”薛让让道。
历心平一愣,撑着衣领往下去瞧,果然看到胸口处被印着一个扣结,那扣结似绳似丝,曲曲打了几道连环,隐隐透胸而入。一时不解:“这这”
“这就是相思扣呀,我胸前也有印了一个,它是一对,本是落叶婆婆之物,是我求他暂借我用的。原来她想制作而成,送给苏鸿蒙,但未及送出苏鸿蒙便走了。她化身成境之时,以此为祭,苏鸿蒙许她双扣互通心意,只要心意相通,便可以二境为一,你想我时,可把婆娑心经和你的御荒经融为一体;我想你时也一样,能把御荒经和婆娑心经一起催出,不信我试试!”
薛让让说到高兴处,便要动手去挥。
忽听若问喝道:“不要忘记你是什么身份!”
薛让让一时清醒,连忙低头应道:“是,我错了!”
若问又道:“既然你甘愿为奴,便守好奴婢的本分,否则否则你就哪来的回哪去!”
“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自从在蓝城对历心平一时动心,只希望每天能看他一眼也好,今天好不容易初见历心平,怎能就此而去。她明白历心平和若问的关系,刚才又知道了对方是公主,自己是万万抗衡不得的,只有遵守的份。应了一声,再道:“还请公主答应我一件事!”
“说!”
“请公主答允在我危难关头,允许我想历心平一下我我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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