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宿营了,大家体力严重透支,如果继续走,估计我们几个半路出家的探险队员就要bà一 d一ng了。
这两个小时经过了几道冰裂缝,真的是荡气回肠,惊心动魄,我也算真明白了为什么不选择狗拉雪橇。
冰缝足有十米多宽,而且向下一看,都头晕目眩,因为根本看不到底,连海水的影子都找不到,仿佛一个大峡谷似的。
闻革选择了对岸一个低洼地段,自己助跑了一下,轻松地越过——负重越过,看的我们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之后才贤将绳索抛给他,两面固定之后,就形成了一个绷紧有倾角的索道。我们的负重捆好之后,一松手就溜了过去,人也采用这个原理。
这里有问题的就是哈达和我,哈达不太听话,所以给他捆了起来,但他还是挣扎,没办法,又加了一个绳索,那面拽他才勉强安全落地。
另外就是我,因为俱高,手脚无力。绳索虽然有倾角,人也得跟着用力,但是我根本无法发力,惧高的人都有这个毛病。没办法,我就和哈达一个待遇了。
但是在拉我得时候,是老包在对岸,这小子绳子竟然脱手了,于是我悬在了半空,那一刻我觉得老包肯定是故意的。
不过我没时间恨他,吓得我只能控制膀胱肌,要不非得尿裤子。
才贤老远扔给我另一根绳索,让我抓住,我生怕束缚自己的绳子断了,两只手死死抱着索道,哪里还有力气和眼神去看其他地方。
最后还是闻革沿着绳索攀爬过来,就像猿猴那样,这我也害怕,害怕绳子负荷过大断了,到时候摔下去,他妈的连尸首都找不到。
索道弯曲的吓人,两面固定的冰镐都被人用双手拽住再次加固,吓得我终于没控制住膀胱肌,小便失禁了。
幸好闻革艺高人胆大,抓住了绳索,将我拽了过去。
我虽然过去了,但是依旧心有余悸,这是去抓海豹,如果回来呢?没有了倾角,岂不更难!
一共两个低矮的帐篷,风吹的篷布哗哗作响,仿佛随时都能将我们吹上天空的感觉,坐在风头的人屁股总是一翘一翘的,因为风的力道太大了,如果没有固定,就这几个人根本压不住帐篷。
选择宿营的地方很有学问,一定要找个背风的地方,有了遮挡,帐篷才能更加稳定,否则因为受力面变大,固定的冰锥都能被吹起来。
帐篷了里升起了火,大家开始进餐,每个人都后悔早上吃少了,如果给我们重新选择,一人必须吃三块牛排,十个煎蛋,20杯热奶。
煤油炉的温度根本不足以提高帐篷内的温度,但是只要没有风,相对都好一些,和之前相比,我们已经算在天堂了。
食物都是加工后的成品,只需要热一下就可以食用了,这里没有筷子,每人一把bi sh一u,既可以切肉,还可以扎上食物送进嘴里。
才贤和托娅在加热食物,第一份加热的食品理所当然给了我,我也没客气,老子裤裆里都结冰了,必须抓紧补充热量,否则功能丧失,托娅会嫌弃我的。
休息了两个小时,天色还早,小曾决定继续前行。王道德之前就鼓动我留下来做后援,打死一只海豹,不需要这么强大的力量。我一想也是,于是说出了我的看法。结果小曾说回来不走这条道。
“不走这条道?”我当然不相信,我们的车在后面,难道还有其他近道,如果有近道,这次为什么不走?
但是我没有提出来,因为我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王道德他们都没跟着起哄,我何必当出头鸟,历史上王道德假装跟我同进同退,最后扔下我独自开溜,也不是第一次了。
况且,托娅示意我不要提意见,她还想和我一起亲自吃新鲜的海豹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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