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才贤出马打死了一头海象,然后开枪驱赶其他海象离开,便于他们屠宰。
这一时间段,我都远远的旁观,没有参与。
我对于生命存在一种深深的敬畏,但是气急败坏时也可以涂炭生灵,这是一个很矛盾的心理。
很多了解我的朋友看着我挥舞着菜刀追着敌人一顿乱砍,然后又被耗子吓的脚不敢着地,都说我压根不是铁石心肠,因为我鲜血流淌的地方,依旧脆弱的仿佛还有点人性。
我从小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奴隶社会,部落之间不把对方当人,不是吃了就是卖了,要不就是像牲口一样被驱使着干活,就仿佛我们现在对待猪狗牛羊一般。假如有一天世界进入到一个高等级层次,会不会猪狗牛羊也能和人类平起平坐,甚至通婚生育,然后那时候的书籍也会一方面谴责多少万年前人类多么残忍,另一方面也在极力呼吁生命平等,不许歧视传统动物。
当然这个想法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将来,都显得过于童话。
海象剔除脂肪,肌肉还是很多的。只不过味道是所有海生动物里口感最差的,比驯鹿肉都难吃。
我们每个人都分配了一些,扛着就往回走。
“剩下的怪可惜的,一会回来可以再搬几趟。”老包恋恋不舍。
“差不多了,够咱们吃几天的。”才贤回答。
我扛着最轻的一块,海象血还在流——我们现在已经不讲究卫生了,这几天的行军,衣服已经脏的不能再脏了,所以这点事压根不在乎。
回到营地,云龙和青萍连忙帮着将肉加工一下,这几天吃牛排都吃恶心了。海象肉可能不一定太好吃,但是换换口味还是很让人兴奋期待的。
“就看到海象,海豹万一找不到怎么办?”我靠在石壁上,喘着粗气问小曾。
“肯定有,只不过需要找,这个岛很大,肯定有海豹栖息。咱们没有船,如果有,大家还可以吃到深海帝王蟹。”小曾前面的话没谁注意,说到帝王蟹,王道德故意假装留了很多口水似的,“要是能吃到那家伙,可真有福了。”
“咱们下水抓——太冷了。”老包磕巴着自己否定了自己。
“必须用网,下水被钳住,那可就坏了。”小曾故意和他们嘻嘻哈哈,这样就不必面对我的刁钻问题了。
“燃料还够用几天?”我问青萍,我可不是一个盲目乐观主义者,人要是不能居安思危,那就等着手忙脚乱吧。
“应该够吧,我看还有几十公斤呢。”
我心里顿时有数了,我们最多还能坚持一个礼拜,换句话说,如果明天再找不到海豹,还不往回走,那就危险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托娅依旧选择同闻革青萍一个帐篷,小曾又继续和我们在一起,十分讨厌,仿佛就是监视我,不让我们互通有无似的。
半夜的时候,闻革突然坐了起来,然后捅捅小曾,小曾动作十分麻利,两个人连忙拿起枪,对着帐篷外就是一顿扫射,然后从枪出的破洞中翻越而出,动作十分伶俐,比好莱坞diàn yg都潇洒。
我和托娅被枪声警醒,但是青萍一把按住我们,让我们趴着别动,躲避流弹。
外面枪声响成一片。我们两个帐篷被打得千创百孔,空气中充满了煤油味,这不是被子弹打中的,就是被对方故意破坏的。
不一会,枪声远去,才贤在另一个帐篷喊我们,问有事没有。我们连忙起身,拿着u qi就钻出了帐篷。
外面天色很暗,不过依稀可以看到远处,地上躺着两具尸体,远处还有枪声。
哈达中弹了,这里所有人听到枪声,都知道自保,唯独哈达没有被按住,于是后背中了一枪,幸亏没打到心脏,但是离死也没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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