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的检验标准。
尤其磁场强大的地方,再高级的仪器有时候也相当于一堆废铁。
唯一没事的就是我们祖先发明的指南针。
“你没事吧?”小曾问闻革。
“还好。”闻革天赋异禀,不过面对酷寒,能力也有所折扣。
“大家跟住了,今天风好像更大了。”小曾大声提醒我们,在北极圈,风速经常会达到每小时五十多公里以上,你迎着风雪走路,极有可能一个小时都走不出一公里。
我们互相联系的耳机虽然藏在全副武装的帽子里,但是收到的x hà一也不好,全是杂音,因此交流不但依靠喊,而且还必须比划手势,否则根本不明白对方说什么。
另外就是气温,别看我们穿的很多,但是真的太冷了,幸亏人多,可以有精神支撑,否则单独一个人,极有可能放弃自愿冻死在冰原上。
不少人知道登山,那里温度也低,风速也高。不过和北极徒步有个最大的不同,就是高原空气稀薄,容易有高原反应。
北极的空气还凑合,没有达到高原反应的地步。
到中午吃饭时,我们才前进了六公里左右,距离那艘船至少还有50公里的距离,于是我们将到达时间调整为四天。
“坐直升机去看多好啊。”老包在我前面,回过头在我耳边喊道。
“这天,直升机能飞吗?早坠毁了。”我们之前就探讨过这个问题,不过老包压根没领会明白,所以总是多次重复这种愚蠢的建议。
第三天宿营的时候,我们距离理论上的位置,还有30公里,大家的体力都有些吃不消了——你想不被饿死冻死,就必须携带足够的补给,但同时沉重的装备必然影响你的机动性能。
那就有可能累死。
晚上我问闻革,“那艘船会不会是海市蜃楼的假象呢?”
“不可能。”小曾回答,“海市蜃楼是水蒸气在高温环境下显示的幻想,这里的温度不可能存在水蒸气。”
我一听点点头,不再怀疑了。
托娅这时候递给我烧好的热水,我捧着杯子,将它贴到托娅的脸上,帐篷里温度实际也很低,只不过没有了风,显的相对温馨一些。在这种环境中,能在帐篷里躲风就是最奢侈的一种享受,你说现在给个100万人民币,咱都打死不换。
为了躲避阿廖沙的魅力,我这次不选择和他住在一个帐篷,当然还有其他原因,这小子长得帅,但是狐臭味特别大。
不过和比基住在一起,托娅还是愿意和他练习俄文,不过比基话少,很多时候问四五句才回答一句,托娅显得兴趣索然。
“你还想去俄罗斯发展啊?”我悻悻地问托娅,吃醋的毛病我总是不好改。
“没有,我正好和他们多练习一下口语,时间长了,容易忘记。”托娅一边回答,一边帮我们整理睡袋。
我为此白了一眼比基,这小子要么确实寡言少语,要么就是种族歧视。对我如花似玉的托娅竟然如此视而不见,我十分放心。
出发的第四天,风小了许多,但我们的速度也没快多少,因为遇到了好几道巨大的冰缝。
在北极圈,冰缝是最让人恐惧的,遇到风,你最多不前进,但是遇到冰缝,咱们先别说掉进去,你首先没有路了,你过不去,就要绕,但是具体绕多久,鬼才知道,尤其定位不准的情况下,你就可能严重偏离方向。
不过我们幸亏有闻革,这是个超人啊!
十多米的冰缝,他能卸下负重后,一跃而过,当然不能顶风,要是顶风的话,他就得掉进冰缝里。
这个冰缝也是千奇百怪,并不完全像大家想的那样,都像个峡谷,有些冰缝你轻易发现不了,它被冰雪覆盖,踩上去才知道是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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