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宿营的时候,距离目的地还有10公里了,一想到明天就能看到那条船,每个人心里都五味乏陈,既有期待,也有恐惧。
老包在往弹夹里重新填充子弹,生怕到时候射击时卡壳,自己非要重新落实一遍才放心。王道德将脚底的血泡挑破,掏出干袜子穿上,看来看去,就希望跑起来能够跟脚。
比基大口吃着牛肉干,咀嚼的动静明显比昨天要猛烈。阿廖莎躺在睡袋里,看着女朋友的zhà一 piàn出神,额头卷曲的散发将自己的样子变得更帅了。
托娅和青萍分别在各自的帐篷里加热食物,每一次加热之后都及时分发出去,我们不可能同时进餐,因为食物的热度不会有耐心等待。
“多吃点,明天不知道什么样呢。”托娅第二次分给我食物,我让她先吃,然后自己动手帮着青萍,给她腾出点时间。
“我不饿。”托娅心疼我,她的脸上再次一块黑一块白,出现了脱皮现象,但是因为有护目镜保护着眼睛,所以她的眼睛还是那么迷人,忽闪忽闪的,依旧俏皮。
我推开她的手,坚决不要,逼着她坐下,我亲自动手,将冰冻的牛排放在煤油炉上——所有食物都已经加工过了,只要热透了,就可以直接吃。
在北极有一点好,就是不用带水,这里的污染少,雪水基本融化过滤后就可以直接饮用,要是装备里带水,我们会被累死。
闻革和小曾在外面站岗警戒,同时交流一些他们掌握的信息,二人经常这样,我感觉他们还是有秘密没跟我说。
为此我多少还是有些失落的,开始怀疑自己这个外星人后代或许就是一赝品。
风很大,帐篷呼呼作响,牛排在平底锅里吱吱地冒油,老包钻进睡袋里,从裤裆处掏出chéng rén尿不湿,然后换了个新的。
我笑着打趣,“你这用的也太频了,节省点吧。”
“我也不想啊。”老包将旧的尿不湿塞进口袋里——我们很环保,这些排泄物因为能降解,最后都统一扔进冰缝里。
大便的时候,除了男女彼此回避,大家普遍也都是在帐篷里解决,在外面气压不够,风还大,很多时候轻易都拉出不来。
晚上12点时,轮到我和才贤站岗,天色已经黑了,只有天边还能感觉到一丝白昼。
“你要不就别出去了。”才贤很照顾我,知道我天生好吃懒做。
“走吧,这是咱们的责任。”我武装好自己,带头迅速钻出了帐篷。
“明天看完基本就可以回去了。”才贤自言自语道。
我听见他的话,但是没理会,按照职责分配,向东北方前进了20米,这里已经提前挖了一个雪窝,可以避风,人需要像个球一样蹲在里面,才稍微舒服一些。
天虽然黑了,但是没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有一定的可视距离。
上一个岗位的比基拍拍我的肩膀,就回去了,他和王道德一个班。女生可以不用站岗,尤其她们还有生理期,因此负重都分配给力气大的人了。
生理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女人之间可以互相影响,很同步的。
我在雪窝里偶尔探出头四下看看,我们的护目镜有夜视功能,但是在这个温度下,电池都不正常工作,所以不能戴,戴上反而影响视线。
等我第n次探头的时候,突然有个东西飘到了我头上,我用手一划拉,竟然是个软绵绵中带着硬邦邦的东西,我吓一跳,本来想赶紧扔掉,但是经过多日的训练,我选择放到雪窝里,利用强防风火机的光线一看——竟然是他妈的一个娘们用过的卫生巾,还带着硬邦邦的血迹。
我觉得很晦气,正想抓紧扔掉,但是突然觉得有问题。
我处在上风口,这个东西肯定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