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向才贤警戒的位置,看到闻革确实和才贤在一起,他们正趴在一个雪窝处研究着什么。
“你们干什么呢?”我走过去问。
“我听到下面有动静。”闻革这句话把我吓一跳,幸亏天有点亮了,否则我后脊梁骨温度肯定更低。
“现在还有吗?”
“没有了,我在帐篷里听到的,那个噪音在移动,现在没了。”
“下面有人?”我本来想学着他们趴下,现在不敢了,生怕什么东西突然从冰里蹦出来咬我一口。
“不是人,好像是机器。”
“难道有潜艇?”我说完之后,闻革和才贤表示,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估计这冰层多厚?”我问。
“估计应该有十几米到几十米,如果再厚,不会传递上来动静。”闻革听力惊人,他能感觉到的,我们普遍感觉不到。
“对了,我捡到这个东西。”我想起了卫生巾的事情,赶紧递给闻革。
闻革没有接,他的视力也不是我们常人可以比拟的,“你在哪里捡到的?”
“我站岗的时候捡到的,晦气,落我头上了。”
“这是年轻女人用的。”闻革都没用手接触,大脑就开始飞速运转分析,“还有妇科病,不是我们亚洲人。”
“你怎么直到的?”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上面有金色的,而且血迹比较鲜明,这个东西应该是一天前用过的。”闻革说完,我真想顶礼膜拜,我啥都没看出来。
“是那艘搁浅的船吗?”才贤问道。
“那艘船不像是有活人的样子,款式很老,即使搁浅也应该很多年了。”闻革说的这些信息从来没对我提过,实际我心里明镜的,他不想说的秘密数不胜数。
“那潜艇也发现这艘船了吗?”我问,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未知文明手段固然可怕,但是对方的手段却很卑鄙,防不胜防。
让我选择,我还是希望面对未知文明的,毕竟那种危险很刺激,不是子弹射来射去那么枯燥。
“不清楚。”闻革说完,看着我,“这些事情现在谁也不要说。”
“小曾知道。”我提醒。
“他在站岗吗?”
“在我的岗位。”
“你俩回去休息吧,放心睡觉,有我在呢。”闻革说完起身去找小曾,不过马上回身,从我手里拿走了那个卫生巾。
早上吃完饭,我们开始前进,不过分成了两组,闻革c比基c才贤c青萍c老包在前面,我和小曾c阿廖莎c托娅c王道德在后面,两组保持50米的距离。
如果真遇到情况,不至于轻易被包围。
临近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们到了目的地,但是没有发现那条船。
“你确定吗?”我问闻革。
“我可以确定,这周围的地形特征和我在望远镜里看到的是一样的。”闻革的记忆力惊人,他确定的细节标志能够以毫米计算,所以我感觉距离那些东西又近了。
这既是期待,还包含恐惧。
离未知文明很远的时候,我有种亲切感,甚至偶尔还迫不及待,但是近了之后,却感觉他们并不期待我的光顾,甚至还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种心理中国有个很形象的成语——叶公好龙。
“这些冰层很多时候都是移动的。”小曾过来了,说出自己的判断。
“但是在山顶看的时候,周围没有空隙啊。”闻革看向四周,没有太高的参照物,否则可以再次眺览。
“放出无人机吧。”小曾建议。闻革考虑了一下,终于同意了。
比基从装备里拿出个无人机,x hà一接收勉强凑合。几个人聚拢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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