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一群人在嗨皮,但他不知道的是,在另一边,西盟会已经查到了他的身份,要对付他。
“他怎么又找我们?难道杀李春华的人知道是谁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以西蒙会的实力,查个人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估计那小子死定了。”
“没错,得罪西盟会的人好像没有好下场的。”
“我偷偷问你一句,那个他,你调查过没有?”
“我哪敢啊,想死么?”
西盟会十大长老围着圆形的红木桌子,悄声议论着,这是一个会议室,然而除了一个大型桌子和十把座椅,头顶一盏水晶灯,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子,一身西服白色手套,带着一个白色的iàn ju,iàn ju十分惊悚,款款走过来,坐下。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例会,你们应该不会忘记吧。”一个沙哑的声音从iàn ju下传来。
“不会!”
十人齐齐摇头,其中代替李春华做这个位置的是一个年轻人,李天耀。
李天耀记得父亲每到四个月的时候就会变得异常狂躁,平日里绅士温文尔雅的父亲,有时候还会打母亲。
“别废话了,快给我药,我要死了,快!”一个男子发狂了般站起来,扒拉着头发,冲过来抓着男子的衣领,使劲的摇晃着。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太痛苦了,这个长老的位置我愿意让出去,我全部的家产也可以给你,求求你,给我解药,我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了。”
那个男子忽然跪在iàn ju男人的脚边苦苦哀求着。
“赵刚,那可不行,你可是i shu长,一把手是你的好友,你在guān chǎng的人脉,其他人都比不上你,你还有用而且作用很大,这个长老之位,必须由你来。”
iàn ju男子打了一记响指,两个护士托着一大盘针管还有注射剂。
看到这里,十位长老纷纷伸长了脖子,面露喜色。
“再坐的各位,都是东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同坐一席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做出一番事业。
经过前辈人的努力,现在我们西盟会已经统一了东海市地下势力,而且和五大家族有密切生意往来。
甚至我们其实已经暗中控制了五大家族中的三家,因为段秋雁c王旭c还有林志刚,这三人都是三大家族中未来的掌权人,已是我西盟会中人,试问东海市迟早有一天是我们的。”
iàn ju男子的视线落在这里唯一的女性段秋雁身上,她此时脸色苍白,满脸痛苦之色,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护士手里的药物。
段秋雁此时已经完全没有段家总裁的强大气场了,她感觉百爪挠心,痛苦不堪,她和其他十位长老都身患奇毒,平时什么感觉没有。
然而每过一个季度,就会病发一次,服用药物的时候,几乎是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
即使男女之欢都比不上这种愉悦的万分之一。
但这种药物又不是毒品,对人体无副作用,然而最为可怕的事,这种毒性具备遗传性。
段秋雁回忆,她爷爷那辈就已经染上了这种奇怪的毒,当年十大长老共创西盟派,后来发迹,日益强大的西盟派,经过一代人的努力,整合了地下势力,成为地下势力绝对的第一帮会。
西盟派也改名为西盟会,改名的当天,十大长老发现自己痛苦不堪,简直生不如死,不知道怎么回事。
求遍了名医也没办法缓解,直到此时出现了一个人,他说有办法治疗他们的病疾。
那个人是个行脚道士,他送出一记药丸,说可以治疗他们的奇病,然而条件是给他三十万。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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