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好活着’吗?当年你看着我被送上飞机的那一刻,心里一定很高兴吧。”
花南溪满脸泪痕,嘴角却倔强的勾了勾:“没错,那是我第一次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乔一点了点头,“所以我们从来不是朋友,现在突然就对你之前说的话释怀了,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希望我死也很正常,这一次你之所以被抓,一方面是你咎由自取,还有一方面是因为我,现在你已经平平安安的站在这了,那我们从此互不相干。”
说完后乔一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背对着花南溪越走越远,而花南溪不知道,在她看不到地方,那个决绝的女孩此刻已经双眼通红。
花南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乔一早已走远,她缓缓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疲惫的双眼,“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声对不起……”
无论何时,生活总是让人无望,病房白炽灯照着他的侧脸,一半浸在阴影里,一半在灯光下毫发毕现。
乔一转过头去,窗外挂起一轮朦胧的弯月,隐隐约约的被云层遮盖住,她声音有些颤抖:“他还剩多长时间?”
齐藤沉声,“最多三个月,医生说这个症状已经是拖了很多年的老毛病了,能撑到如今已经是万幸,再加上近段时间受了不少刺激,情况不是很好。”
“……”乔一唇瓣蠕动了两下,未出口的话终究是硬生生的断在空气里,像是演员突然忘了台词,剧院的灯光骤然变黑似的,她站在窗前,打下一片阴影,空洞的回头看了眼站在病床侧边的齐藤。
“出去说吧,他需要好好休息。”他说着话,盯着乔一的目光却久久移不开。
尽管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轻,恍惚之间醒过来的乔木,还是听到了些许,他咬着牙不敢出声,直至听到两个人离开的脚步声才悄悄睁开了眼睛。
幡然入眼的是一尽白花花的天花板,刺得他眼睛疼,喉咙处也像是被人活生生掐住一样疼。
他觉得脸颊有些冰凉,伸手却触碰到一片潮湿,他缓缓支起身子坐起来:“乔一这么笨,留她一个人肯定会很难熬,乔木,你振作一点,不可以这么过分……”
时光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加快了速度,似乎前一个瞬间还停留在与乔一形影不离的年少,好像一回头就能穿过各式各样的面孔,看到她喜笑颜开拨开人群跑到他身边的样子。
再一个瞬间,自己却已经是躺在病床上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病房外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乔木赶紧收拾了脸上残留的情绪。
乔一刚进门的瞬间,看着病床上笑得没心没肺的人,她站在门口愣了一瞬,下一秒冲过去执拗的揪着他的病号服,眼睛通红,“谁让你去挡了?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是我的,我同意你受伤了吗!”
“……”空气瞬间安静了,乔木僵在了原地,看着她发怒的样子沉默了下来。
乔一心里收缩得厉害,从乔木倒在她面前开始,她憋在心里的话终于在这一刻吼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乔木的瞳孔微微湿润起来,他哑声笑了笑,缓缓摁住了还揪着他衣领子的的双手。
手背上突然的温热,让乔一心底颤了颤,然后就听见了乔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
“老婆,对不起,但是……我不能看着你杀人,你以后一定会受不了的。”
她的瞳孔一缩,什么话都接不上来,就因为怕她以后会一直活在愧疚中,所以即使不要自己的命,也要挡住那颗子弹吗?
乔一两只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唇瓣被她咬得生疼,下一秒,她就已经靠在乔木的怀里,声音带着快要压抑不住的哭腔:“乔木,你是不是傻。”
乔木眼眸深沉的拍了拍她的背,不辩解也不反对,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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