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掩饰不住,暗自感叹此二人幻想之大。
进入医馆的待客室,吴想蓉亲自上了一杯好茶,张天毅抿了一口,赞道:“香分花上露,水吸石中泉。好茶!”
吴想蓉听得此赞,微笑道:“香分花上露,水吸石中泉,好句。”
他两一个好茶,一个好句,像是恋人之间的应和一样,张天毅旁边的王小三不满的嘀咕:“刚见面就眉来眼去,哼!”
张天毅假装没听见,继续道:“吴神医似是在忙,若是抽不开身,我改日再来拜会吧。”
张天毅和吴想蓉虽然是同一个城长大的人,但是彼此属于两个世界,以前毫无交集,初次见面,难免会有些尴尬,找不到话说,与其没话找话,搞得尴尬,还不如走人算了,毕竟看这情况那吴神医应该很忙,而且自己只是来道个谢,既然礼物到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于是张天毅拱了拱手,就要起身离去,却不料咋起突然,前一秒还微笑恬静的吴想蓉,一秒后突然态度来了个大转弯。
“侯爷且慢。”吴想蓉银牙紧咬,突然一下子跪在了张天毅面前。
“这?”张天毅吓了一跳,脚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赶紧问道:“吴姑娘这是何故?快快请起,有事咱们坐着慢慢说。”
吴想蓉并没有立即起来,而是继续跪着道:“奴家还请侯爷救命,望侯爷垂怜。”
张天毅有些意外,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一个大美人跪在自己面前总归不好,道:“有什么事情我帮得上忙的一定帮,吴姑娘先起来再说吧,不然我只好走了。”
听张天毅这么说,吴想蓉忧伤的俏脸才露出一丝放松的神色,旋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出来,甚至连知州让吴适宜去做假诊断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前两天吴适宜去求知州帮忙解救吴想蓉三位表哥的事情,也被知州李天一拒绝了,虽然说张天毅活过来对大家都好,但知州说吴适宜既然救活了张天毅,干脆让张天毅去救吴想蓉的三位表哥算了,吴适宜心里羞愧,直接气晕了过去,现在正在昏睡不醒呢,才没有出来迎接张天毅。
说起知州李天一,是王国舅的门生。早年才华横溢,为人刚直不阿,正气浩然,不惧权贵,官至三品而家用拮据,育有一儿一女,可惜儿子在几年前被权贵之子羞辱致死,妻子也在那时伤心的卧病不起,却因为没钱抓药,而撒手人寰,李天一从此性情大变,变得贪欲熏心,短短时日便治下无数产业,对待如今剩下的唯一的女儿,李天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伤了,被人弹劾后,皇帝念他往日功劳,加上王国舅力保,便将他外放忻州此地,既不接近权力中心,也好有人监视张氏。
张天毅理了理思路,自己虽然是既定的侯爷,却跟供奉起来的菩萨一样,只是一个象征,此事关键还要李天一下命令,要想让李天一下命令,根据这些时日自己的了解,只有送钱财了,而且送少了还不行。但是送钱财的话,自己家里的财政大权现在在三娘手里,自己如果调动,肯定要对家里人有个交代,刚刚听吴想蓉讲,他外公家应该是当地豪强,所以送礼的钱肯定有吧!
张天毅道:“吴姑娘,你们可否有向知州大人送过礼?”
吴想蓉摇了摇头,道:“未曾,我父亲悬壶济世,只为救人,不为钱财,故而未有积蓄。”
“那令外祖父呢,身为当地豪强,应该有钱吧?”
吴想蓉诧异的看着张天毅,讶异道:“侯爷竟不知吗?整个忻州,钱财八成在侯爷府里,我外公身为当地豪强,也是没有钱的,只有万吨粮草,而忻州周边,全是未开化之地,能够收购得起这些粮草的,只有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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