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精彩,但是早上打到晚上,也让人看的烦。要不是自己要注重自己的形象,早回去休息去了,一直到深夜,方才罢休,相约明日再战。
王黑大回营,难得的很痛快,却也没被痛快淹没了头脑,问王迅道:“刚才据你观察,可有良策!”
王迅道:“回将军,忻州历经四百多年,从忠义王张叔夜开始至今,不断加固,城高池深,强行攻打,实难攻下,今我观之,忻州多有勇将,军容严整,不可小觑,为今之计,只有诱敌出城,方有胜算!”
王黑大道:“我何尝不知,只是我军三倍于敌,要想诱敌出城,恐怕很难!”
王迅笑道:“忻州不是还有两县在负隅顽抗吗?将军何不分兵八千,前去攻打!”
王黑大犹豫了一下,道:“若是分兵八千,那我就只有一万五千兵了,比忻州多六七千人,万一弄巧成拙,反被忻州所破,后果不堪设想!”
王迅道:“将军粮草还有多少?”
“还有三千石。”
“三千石还够维持大军多久?”
“不足旬月。”
“而忻州呢?张氏数百年大士族,粮草如山,声望显著,号令一起,响应者云集,若是强攻,满城皆兵,若不强攻,粮草不挤,若不用计,将军必败。”
王黑大想了想,果然是这个道理。叹息道:“我曾有听传闻,说张氏嫡子是一个傻子,又有消息,忻州知州李天一,不知军事,忻州只五六千人,不识号令,破之易如反掌,便立下军令状,来破忻州,谁知竟是如此结果,果然传闻不可信,消息亦不真啊!哎!好吧,便如你所说,分兵八千,去取绵阳,老竹。说来也是,管平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怎么三千人马两个县都破不了,反而折损大半!”
忻州城内,张天毅与寇准正谈论天下大事,眼前的王黑大,仿佛并不能给二人压力,如此时刻,居然讨论的是取哪州立足,取哪州可虎视天下。
“主公,若得荆襄,大业可期也!”
寇准兴奋的道。
“听你分析这么多,果然如此,我!”
还没说完,探子来报,王黑大分兵一万,去破绵阳老竹!
寇准笑道:“此恐是王黑大的诱敌之计,哈哈哈哈哈哈哈,主公,此番破王黑大之日不远矣!”
“哦?”张天毅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到了次日,王黑大果然没来攻城,只派了几百士兵前来辱骂。而忻州城上,士兵也少了很多,大多在睡觉,白日睡觉。到了晚上半夜的时候,忻州城门突然开启,紧接着鼓声震天,士卒鼓噪。
“生擒王黑大,冲啊!”
如此声势,将在睡梦中的王黑大大军吵醒,纷纷起来拿起兵器,而王黑大亦是第一时间便出来整顿军士,等了半天,除了鼓噪呐喊声,并无一个忻州军的影子。
“呀!”王黑大气的大叫一声,一拳砸断了一颗木头。
“待会睡觉都不要tu一 yi服,谨防忻州军劫营。”
等回去躺下想再度休息,才过了半个时辰,人还没睡憨,鼓噪呐喊声又再度想起来
如此连续三日,将整个王黑大营地弄得鸡犬不宁,就连王黑大,都打起了想要退兵的念头,更别说他这些兵了。
到了第四日晚上,忻州军半夜照例一通鼓噪呐喊,王黑大军例行整顿派人打探一翻,整个军营的士兵都在骂骂咧咧的,好些还用布塞住了耳朵,继续呼呼大睡。
一通鼓噪呐喊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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