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岁时,朱高帜纳一妾,是雍州刺史之女,时雍州刺史之子殴打皇子,犯下重罪,朱高帜当时为靖和帝宠臣,雍州刺史为保大难,便将十五岁的嫡女嫁与朱高帜作妾,使朱高帜求情,得脱大难,当时我虽十八,但多年来的欺辱与压迫,致使我沉默寡言,性格冷漠,我好渴望温暖,幸而母亲来了,她虽然小我三岁,但她就跟我的亲生母亲一样关怀我,照顾我”说到这里,朱亚辉有些哽咽,没有继续叙述,只是接着道:“所以,我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母亲,这几年我游历天下,发现大齐已毁了根基,大厦之将倾,便欲寻明主投之,今投侯爷,只希望侯爷去将我母亲接到忻州来!”
朱亚辉直呼他父亲的名字,看来他很讨厌那个家庭,不过他母亲始终是朱高帜的妾室,自己以什么名义接出来呢?
张天毅思虑了良久,才目光如炬的看着朱亚辉道:“这两个月试用期你若能让我满意,我就是带兵去抢,也要将你母亲接来与你团聚。”
朱亚辉闻言,这才下拜道:“多谢主公!”
很显然他对自己的才能很自信。x
“嗯!”张天毅嗯了一声,转身回座位,想要处理下一件事情,也就是对这场仗的失败者的处理,却不料朱亚辉继续道:“主公,我刚开始对主公说的,主公戏弄崔文,是为不智之举,并非我危言耸听,故意吸引主公注意,主公不可不防!”
“哦?”刚坐下的张天毅疑惑的看着朱亚辉。
在张天毅想来,如今天下大乱,自己在忻州如今也势力初步建立了,戏弄戏弄一个二世祖还能咋的不成。
朱亚辉道:“崔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朝政四分之一把持在其手中,与崔氏结怨,一则朝廷资源主公必斗不过其,易被陷害,二则主公必然被崔氏传为敲诈,影响主公形象,三则今天下流贼虽号称百万,其实不过是一群拿起u qi的饥民而已,一时虽然势大,久则必败于朝廷精锐,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齐余威尚在,朝廷只需一纸调令,主公听宣不听宣?听宣则后有诡计,不听则大军齐至,主公到时如何自处?”
“这”张天毅听的冷汗连连,把自己因为胜利造就的一点自以为是吓得灰飞烟灭,连忙问道:“那我如今当如何应对?”
朱亚辉道:“主公可放出谣言,言贼将王黑大好人妻,崔文闻之,欲求活命,便对王黑大言自己母亲曹氏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若王黑大放了他,他就将自己母亲献上,王黑大大喜,因此让他立了字据放了他。此谣言一出,纵使崔氏明知他被陷害,也不会替他出头,而且侯爷让其立的十万两银子的字据,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崔氏要,就说崔文被放之后,心中惭愧,请求主公借给他十万两银子赎献母亲的字据,主公感其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便答应了他。”
张天毅疑惑道:“这不是更加得罪崔氏了吗?”
“既然主公已经得罪了,得罪多与少有什么关系呢?这样至少让崔氏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主公,还能让主公一大笔钱财和仁义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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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寇准擅长阳谋的话,那么很显然,朱亚辉擅长诡计。张天毅不由得感叹,有人才辅佐,就是这种王者的感觉。
接下来是正戏。
王黑大被反绑了双手,双脚也上了绳索,由两个四五个士兵押上来,相比来说,他左边的王迅就比较轻松了,手脚都没被绑,由两个士兵看着,文弱书生,绑不绑都一样。他右边的管平也跟他一样的待遇,被五花大绑着。
张天毅见状奚落道:“王黑大,数日之前你曾说过要破了忻州,要擒我,如今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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