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荀彧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曹操生性多疑,为什么会认一位陌生的女子作为义女?
如今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原来那支为曹操多次建立奇功的摸金营,其背后的人竟然是这位女子。
自从当日在“六千里”客店一别,已经很多日子没有见过嫣然姑娘了,当今许昌城风起云涌,看来只有先把这件事调查清楚,才能腾出手来去找金陵。
今天这么凝重的日子,曹嫣然竟然没来照看曹操,只能说明一点,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但曹家向来不太注重礼节这回事,因此也没人会放在心上。
再次询问了后续事宜,荀彧带着曹丕回校事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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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城外密林深处,曹嫣然一身黑衣注目远望,这是摸金校尉归来的约定地点,今天是她在这里等那些人的第三天,但看来还是没有什么结果。
离他不远,一同样黑衣打扮的侍卫正喘着粗气快速的向她跑来,跌倒了又赶忙爬起,分秒必争不敢耽搁分毫。
密林中的气氛有些紧张,一向安然若素,容颜娇媚的曹嫣然有些心神不宁,自从荀彧在“六千里”发现她却没有戳穿她之后,她便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她抬起头,在枯萎的树枝之间,有微微的日光从缝隙中透过,令她沉静在忽明忽暗的阴影了无法自拔。
那黑衣人平稳了一下情绪,在她身边轻声说道:“荀彧刚刚回校事府去了,不过看他神情,曹操好像真是病的不轻!”
曹嫣然冷笑一声:“越是这样我便越不敢相信义父病了,他这个人啊,太多疑,又太狡猾,也许他早就意识到在他身边有潜在的威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也许这是义父摆下的一道计策,目的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那黑衣人有些不知所措,呆呆问道:“那主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大仇不报了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曹嫣然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了一抹犹疑,“他能心狠到杀了自己的伯父吕伯奢,未必不会杀我,再等等吧,看看情况再说!”
黑衣人点了点头,“只要小姐有令,在下随叫随到,我当年蒙老爷救命大恩,决不让任何人欺凌小姐!”
曹嫣然的嘴角急速颤抖,她用手遮住了日光,轻声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人去死,我把身家性命都堵在了曹嫣然这个名字上,付出了这么多努力,老天爷是不会负了我的。”
黑衣人诚惶诚恐,低头说道:“既是如此,在下等候小姐佳音,先行告退!”
黑衣人走后,曹嫣然的心里久久平静不下来,行此不仁不义之事,若是被曹操发觉之后该如何是好,将会被万箭穿心,鲜血滴落...惨不忍睹!
不一会,摸金营的一位侍卫缓步走了过了,在曹嫣然耳边轻声道了一句:“启禀首尊大人,发现校事府人马数十人,刚刚出了西门!”
“校事府的人马出了西门!?”曹嫣然神情一顿,“看没看清他们去干吗了?”
那侍卫顿了顿,“属下看为首之人穿了一身白衣,跟着的随从马背上也全都是强力的弩箭,应该是去游猎了。”
她神经质的眨了眨眼,说道:“备马,去看看!”
两人两骑直奔城西荒山而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游猎成为了军营的标配,作为陆战天下第一的虎豹骑自然也不甘落寞,曹操每一年都会举行大型的游猎活动,其目的,是为了感谢上天赐神将之勇悍。
曹丕跟在荀彧身后,他不明白,父亲卧病在床,许昌波涛汹涌,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老师还有这样的心智,若说牵强的解释一下,也许是为了释放这些日子的压力吧。
他实在摸不透这些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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