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还饶上一碗。如果再要碗汤也不要钱。
“这样一来,不仅来做买卖的皮货商、作坊里的皮匠经常光顾,就连当地的村民,都经常来吃姜子牙的老豆腐。就连比干、黄飞虎和他们的下属、随从,也成了姜子牙豆浆铺里的座上宾,常来常往。
“一次,黄飞虎独自一人来吃老豆腐,锅还没开,他就帮着姜子牙烧火。那时,没有煤炭,生意刚开张,还买不起劈柴,只好低价买一些扎蓬棵、野枣树枝当柴烧。
“因黄飞虎一个劲儿地往灶膛里填柴,火势太旺,锅里的豆浆汤开了以后,‘呼呼’地沸了出来,溅在灶外被烧成木炭的枣树枝上。
“当时,黄飞虎正在蹲着烧火,他穿的狐狸皮大衣角,搭在了木炭灰上,被上面的豆浆汤染成了黑色,怎么洗也不干净,变不过色来了。
“黄飞虎想: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枣树枝烧成木炭硝性大,碱性强,加上豆汁泛酸,两下里一综合,便让皮子上的色泽不褪。
“如果按这种方法把皮子染成色,变成人们喜欢的颜色,那该多好哇!
“心里这么一想,便带着几个随从,邀集几个皮匠去试验。经过一次次反复,很快成功了。
“从此,皮子有了染色术,人们按着自己的要求,想要什么颜色、什么样式的皮制品都可以了。
“由于染色技术的诞生,皮毛能做出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皮料产品,大大提高了裘皮的档次,裘皮发展推向一个更新的高度。
“人们知道这一切都是黄飞虎发明‘皮毛染色’带来的,人们便尊他为裘二祖,与比干一起供奉起来。”
“原来如此。”听完东生的解说,亓晓婷由衷地赞叹道:“看来,做的事情只要对人民有好处,能推动事业的发展,人民就会牢记你,赞美你,对你念念不忘!”
东生点点头,表示赞同。
“观看完了吧?”空间里传出龙一的询问。
亓晓婷:“基本完了,大体就是这样。”
龙一:“你快进来,把敖广带出去,让他辨认辨认。我觉得比干有些像八哥比子,敖广心跳加速,也可能是这个原因。”
“什么?像你八哥比子?”亓晓婷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该不是说梦话哩吧,一个比干,一个比子,名字虽然差不多,但一个在海里,一个在陆地,一个是远古的神龙,一个是历史上殷周时期的王爷,八竿子拨拉不着,没有一点儿联系!”
龙一:“你先别下结论,让敖广出去看看。”
亓晓婷闪进空间,把敖广带了出来,
敖广首先看了“宗圣殿”,对着比干神像老泪横流,跪下说道:“八叔,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经受了多少磨难和委屈?小侄儿不才,一直打听不到你的下落,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却又阴阳两隔!”
亓晓婷见状心想:这叔侄儿这是怎么了?对着泥胎神像称起“八哥”“八叔”来,岂不知神像几经修复,是不是原来的相貌还不知道。再说,一个水里,一个陆地,怎么会扯到一块儿了呢?
敖广这一跪一哭,引得一些香客都涌过来看热闹。亓晓婷怕引起轰动,忙扶起他,把他带到僻静处,二人一块儿进了空间。
待敖广情绪稳定后,亓晓婷把刚刚听说的比干的生存年代、民间传说,都对他说了一个遍。然后说:
“你九叔也说像,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是水中的神兽,比干是人间的王爷,要是转世或者穿越,也只能是魂穿。魂穿可不一定是原来的相貌。而世上同名同姓的人有的是,模样相似的也大有人在。”
敖广:“我八叔名字叫比子,这个名字叫比干,只差一字。而且相貌极像,你说是也不是?”
亓晓婷:“那你说说你八叔的经历,看看有与比干搭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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