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了。”
“蛇?!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蛇?你胡说什么?”蓝兴隆母亲几乎歇斯底里地嚷道。
蓝根旺也“嚯”地站起来,眼睛里流露出不友好的目光。
亓晓婷:“你们都冷静点儿,先看看你们儿子的样子。”
蓝兴隆母亲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忽然大叫一声,接着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孩子他爹,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蓝根旺何尝没有看到!将头抵着男孩儿的肩膀,痛苦地摇着头。
“现在情况很蹊跷,我建议你最好听听这个姑娘的说法。不要忘了他们是神医。”霞姑一旁劝道。
蓝兴隆母亲犹在哭个不停。不过蓝根旺已经坐了下去。
“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再不抓紧时间的话,只怕来不及了。”亓晓婷沉声说道:
“你们必须把这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们,我们才有办法帮这个孩子。”
床上的蓝兴隆又开始扭动起来,好像遭受着极大的痛苦。
母亲停住哭声,搂紧她的儿子,定了定神,开始讲述:
“大概三个月前,这孩子忽然发高烧昏迷过去,我们赶紧把他送进医院救治。第二天,主治医生就下了诊断结论:
“‘病人可以进行自主呼吸,通常机体的循环系统、消化系统和泌尿系统功能正常,瞳孔对光源也有正常反应,这是最典型的植物人特征。并且,治愈的希望很渺茫。’
“后来,持续物理治疗了两个多月,都没有什么变化,医生都表现出放弃的态度,我们只好把他接回家,按照医生的吩咐,进行保守治疗。
“大概一周多前的一天,我们发现他已经失去一切生理反映了,无论是脑部还是心脏,也就是说已经死了。
“但我们仍然不死心,明知道最后也是个死,总希望他能多在家里待一天。他父亲就去村东的关帝庙里上香,求关帝老爷保佑孩子。
“不承想在庙里遇见一个老道士。老道士发现孩子他爹印堂发黑,主动上前搭讪说:‘你家里一定有重病之人,而且生命就在旦夕。’
“他父亲一听人家说的很对,就把孩子的情况对老道士说了。老道士就给了我们这个项链,说给孩子戴上就可以了。果然戴上第二天孩子就有反映了,直到今天他醒过来。”
“老道士给的,就是这个项链?”亓晓婷指着蓝兴隆脖子里的项链问。
蓝兴隆母亲点了点头:“嗯,就是这个。”
除了亓晓婷和李洪之外,别人都看不到项链上还连着条链子,链子上还锁着一个虚魂。
“老道士再没说别的?”亓晓婷追问。她觉得事情应该还有下文。
蓝根旺说:“哦,老道嘱咐我们说,孩子套上项链后,会一天天见好。等七天之后,孩子就会重新醒过来。
“老道还说,这项链一挨肉体就会被固定住,不戴满七天是摘不下来的,等到七天届满,孩子醒过来以后,项链会自动脱离肉体。然后把这个项链拿到关帝庙还给他就可以了。今天好像正好是第七天。”
亓晓婷抬头看向半空的虚魂,按照那个老道士所说,届满七天,项链会松动摘下来,也就是说已经吸光了所有鬼气,项链会自行脱离肉体。
可现在项链还是这么紧,也就是说半空那个还没有完全变成虚魂,只要想办法把鬼气从项链里再逼回去,应该就可以让这个鬼“复活”?然后再想办法斩断链子,邪术就可以解除。
关键是别让蓝兴隆变成蛇!守着孩子的父母亲,未免太残忍!
“用什么方法阻止他蛇变?”亓晓婷赶紧请教龙一。
龙一:“想想蛇最怕什么?”
亓晓婷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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