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这才大声把龟奴叫过来,找了个鸡侍寝,对昌慕柳的一肚子欲念尽数发泻在鸡身上。
此时整个婺州城内已开始宵禁,官兵们提着刀枪挨家挨户的搜捕人犯,街面上店铺全关了门,大街上更是空无一人。赵义离了安松楼,刚到葫芦巷口正撞上一队前来搜查的官兵,没等他开溜便被堵了个正着。
领队的校官打马上前,大声喝道:“节度使大人有令,一应闲杂人等不得擅自外出!”
十几把明晃晃的钢刀抵在面前,把赵义吓得腿直软。却听说话那人的声音甚是耳熟,慌忙抬眼一看,竟是早上在府衙门口当值的那位叫戊明旭的将官。
赵义顿时眼睛一亮,干笑道:“戊将军原来是您老呀!我是烈山帮的赵义,早上还和您碰过面来着!”
那校官借着周围的火把一看,认出他来:“原来是你小子。这么晚了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在这里做什么?”
赵义答道:“小人刚才去安松楼找本帮幕宾唐先生,这才回来。”
戊明旭虽然对烈山帮那位一毛不拔的窦康健极为厌恶,但眼前这小子给他的印象却还不错,当下挥手说道:“快回去吧。眼下正在搜捕朝廷钦犯,若让京城文大将军手下的禁军撞到,可就有你好瞧的了!”
赵义心中的石头落下地来,连声应道:“是c是。小人住在巷东第三个宅院,戊爷和各位官爷赏脸过来喝两杯如何?”他明知对方不可能此时跟自己去喝酒,故意说些乖巧的话拢络人。这家伙脑筋转得极快,先将唐建本那处宅子说了出来,回头若查到那里,自己也好蒙混过关。
戊明旭白天已从他手中拿了好处,当下笑道:“你小子就是会来事。今日军务在身,改日再去叨扰。”
赵义提心吊胆的走入巷子,听见身后官兵拍门搜查的叫喊声,心里越想越是后怕。若不是刚巧遇见戊明旭带队搜查,今日难免会被查出自己窝藏要犯。
他心中暗骂关海萍这忘恩负义的小妮子,害得自己冒这么大的风险救她。好在没走多远便是唐建本所说的那处宅子,他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这宅院并不大,却算得上精致优雅,吴小四早已到了,把那女子丢在偏厢,自己坐在厅中喝茶。
此刻见赵义像惊弓之鸟似的走进厅里,吴小四笑道:“那位美艳动人的昌xiǎ一 jiě怎舍得让你回来的?”
赵义苦笑道:“我倒是愿意留下,只可惜让唐建本那胖子抢了头筹说来还真是吓人,刚才遇见官兵搜查,刚巧是早上那个看大门的戊明旭,若是换作别人,今晚可就麻烦大了。”
吴小四眨眨眼睛接着道:“那关xiǎ一 jiě已在偏厢等你很久了,凭她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即便是没有官兵,你也不会什么好下场。”
刚才他回到宅子解开定神诀,岂料那女子立时发起火来,张口便骂,幸好他溜得快,那女子重案在身也不敢大声喝骂,吴小四才躲过一劫。
赵义瞪着眼睛一脸惧色:“你不是把她的绳子也解了吧?”
吴小四不置可否的笑了两声道:“我若是解了绳子,你还有命站在这?”
赵义想到关海萍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不禁叹道:“这女人,真他娘的不明白。不过你老人家还不能歇着,我想请你再去一趟安松楼探探风,若那唐建本果真是曾彬炳的眼线,眼下极有可能已去节度使府衙报讯,那此地咱们片刻也不能呆了。”
吴小四抬眼道:“你倒是想得挺吴全!”他忽然觉得自己竟像这小子的跟班一样,被赵义呼来唤去,心中顿生不满。
赵义怏怏道:“吴神仙还有心情取笑,事情弄成这样,我已像个煮熟了的烂猪头一般。再说,若没有你,我这条小命早没了。唉,但愿唐建本此刻正躺在昌姑娘的床上寻乐子,咱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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