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头领之中能打的不过十三个人,功夫再高,只要一言不合就有可能被窗外的弓箭手射成刺猬。
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翻脸,也只有他蒙俊楚才傻到用这种语气说话。
赵义找了张椅子坐下,看着那他副痴呆的表情心中不禁暗暗偷笑,看来此人脑子里装的还真是大粪,这烈山帮中可是真他娘的人才济济呀!
戊明旭冷眼盯着蒙俊楚喝道:“大胆!你烈山帮近日不断有人携带兵器涌入婺州城,今日更有数百人聚在此处,难道想学黄巢叛军那般造反吗!?”
说话间他又多看了那位绛红女子一眼,显然是动了心思。别人没留意,却让赵义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偷笑起来。
众人此时听他说出这话,不禁一片哗然,蓦地想起自己因担心被别人抢了帮主的位子,急匆匆地带人赶到婺州,竟无意中犯了官家大忌。
每人手下随从少则一二十人,多则四五十人,各堂主都感觉自己没带多少人,但聚在一处便有三四百人之多,再加上总舵的人何止五百。
尤其是窦康健和梁丘存是因违抗曾彬炳的命令被杀的,眼下数百人聚在这里,难怪官府会怀疑他们打算聚众闹事。
但这造反的罪名可是不轻。唐末黄巢军起义,短短几个月便有数万人响应,起义军攻城掠地从南扫到北连克数州,连都城长安也曾被攻陷,把唐王朝闹得比地震还严重。
若不是各地藩镇和朝廷竭力镇压,现在只怕早已成了另一番天下。此事时至今日虽已过了几十年光阴,但烈山帮乃是黄巢旧将程式初所创,帮中这些人对此无人不知。
今日之事说大便大,说小便小,哪有什么道理可争,大家心中一紧,都觉事情有些不妙。烈山帮在江湖上再有声势,也不敢公然与官府作对,不少人心里打起鼓来,生怕因窦康健的事受到连累。
金幼蓉不禁气得顶了他一句:“官字两个口,你想怎样讲都行!”说完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戊明旭却也不与她计较,厅中一时竟无人答话,连蒙俊楚也缩起脖子不敢再多嘴。赵义见这些人刚才还为争帮主的事差点打起来,此刻却成了闷葫芦,可见都怕担上造反的罪名。
他安心坐在椅上也不理会旁人,只是一双贼眼却不住地t一u kui那位白衣女堂主的曼妙纤姿,越看越觉得着迷。
那边的萧平凝早被他盯得心烦,寒着脸孔厌恶地撇他一眼,显然将他当成了那什么苍蝇狗屎之类的东西。
赵义的自尊心再次深受打击,心中虽唏嘘不已,却还是不舍得转过脸去。
可惜自己近来虽屡屡撞见ěi nu,却一直没有交上桃花运。先不说前些天差点被关海柳那小娘们一剑给宰了,今日在这位美人眼中更受到无尽的鄙视。
只有关海萍对自己的态度还算温柔,却又已许配给了别人,总之是遭遇到了种种不同的悲惨际遇。
想到此处,他心中虽有一万个不服却也没办法改变,只能把老天爷揪出来操骂一顿了事。
这时却听唐建本脸上的肥肉一颤,干笑两声:“呵呵,戊将军言重了。鄙帮向来安份守己,对曾大人处置窦康健一事更是绝无疑议。只不过鄙帮不可一日无主,各位堂主这才赶到婺州商讨此事,至于犯上作乱是万万不敢的。”
这些头目当中只有他和戊明旭有过几次点头交情,赵义和戊明旭的关系并无人知晓,因此他才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
哪知戊明旭根本不买账,冷哼一声道:“事情果真如你说的这么简单吗?”
说到此处他转脸环视厅中这一十五人,忽然大声令道:“来人,将这里所有带有人全带回节度使府衙,交由曾督审问!其他人押至点军校场严加看管,若有违令者,格杀勿论!”
说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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