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锦宁也不回头,跟魏蒹葭相互搀扶着起身,拍干净身上的泥土,才朗声说道,“太子殿下万安!”
太子本来是去看德妃的,想走近路才绕到凉亭的后边,听到了有人打闹的声音走进查看,没想到竟然遇到了柳锦宁,也不去急着去看德妃了,走到凉亭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柳锦宁,笑嘻嘻道,“竹安没摔到吧,要不要找张院使来看看?”
柳锦宁毫不领情,冷冷道,“张院使繁忙,就不劳烦了,魏御医在就行了。太子殿下事务繁忙,竹安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拉着魏蒹葭的手就走了,丝毫不顾虑太子不尴不尬的神情。
魏蒹葭走了几不才觉得不妥,挣脱开柳锦宁的手,回头向太子屈膝告退。
而太子的目光从始至终一直都只放在柳锦宁身上,可能连魏蒹葭的存在都没注意到。倒是跟着太子的薛毅眼尖,小声的对太子说,“竹安公主跟这位魏御医走的倒是挺近的。”
太子并不在意,“听说她们两个之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就结识了,后来又经常在太后身边共处,感情好也正常,不然明王怎么会为了讨好竹安而去救一个小小的御医。”看到柳锦宁已经走远,才收回目光,嘴角微微上扬,“走吧,去看德妃!”
柳锦宁一口气走出很远,回头看不到凉亭了才停下,“怎么在哪都能碰到太子!”
“怎么了,是不是太子又找你麻烦了?”魏蒹葭看柳锦宁似乎很讨厌太子,都已经到明面儿上了。
柳锦宁没好气的说,“太子最近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己直接找到将军府送了好多东西,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魏蒹葭不知道还有这事,疑惑道,“这不是太子的风格啊!”
“就是啊!”柳锦宁终于找到跟她想法一致的人,忍不住诉苦道,“你都不知道,大年初一那天,太子说话有多恶心人,说什么想陪陪我,还说欣赏我,现在想起来太子的表情我都要起鸡皮疙瘩!”说完还忍不住打个哆嗦。
魏蒹葭看着柳锦宁,忍不住张口道,“太子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福儿你不要瞎说,我才不要他喜欢!”柳锦宁一脸厌烦,她实在烦透了太子,连提都不想提他,“咱们现在去哪?”
魏蒹葭也讨厌太子,就把思绪放回到正事上,“我想去坤宁宫去看看,不知道当时守门的那个太监现在在哪?”
柳锦宁仔细想了想,“坤宁宫现在被禁封了进不去,一般犯了错的宫人都被关押在暴室,咱们去看看吧!”
两人很快来到暴室,柳锦宁给守门的人一锭银子,坤宁宫守夜的人就被带到她们面前,不过人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气息奄奄了。魏蒹葭从随身的药箱了取出一个药瓶,对着太监的鼻子熏熏,那太监才痛苦的shēn y出声,眼睛只微微张开一条缝就又闭上了。
柳锦宁连问了几句话,都没有得到回应,看来人是不行了,就问管事的人,“有审讯的口供吗?”
管事的太监挥手支退了所有人,支支吾吾了半天,“口供已经送给皇上过目去了”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见柳锦宁又掏出一锭银子,立刻眉开眼笑的说,“口供已经送到皇上那了,但是我们的口供一向是做两份的,所以这里还有一份,公主稍等,奴才这就去取。”说完转身离去,不多时就带着口供回来了。
柳锦宁接过口供,跟魏蒹葭一起查看,“那人真是这么说的?”
管事的太监忍不住感叹,“可不就是,刑具用了一大半,还是这么说,可见不是谎话!”
两人把口供还给管事太监,离开了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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