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朝前走,而在她们前方十丈处的村口,停着一架马车。从车上下来一位灰衫女子,遮着黑色面纱,只见她左手一挥,那些女子们忽然加快脚步,纷纷钻进了马车里。之后,灰衫女子一跃马车之上,吹起口哨,“嗖”地一声,马车便扬长而去。
石逸心生疑惑,暗想着,这深更半夜的,这些女子去干嘛,看她们穿着打扮,应该是渔村里的,那个带面纱的女子又是谁?看样子她们好像被人操纵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按理说,这里民风淳朴,是个太平之地呀·······正当他陷入沉思时,一只黑猫从眼前一窜而过,吓得他一身冷汗,他骂道:
“他大爷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说着,他急匆匆跑回屋中。直到第二日早上,他便将此事告知他人,黄婵嘲笑他酒未醒,看花了眼,其余人皆半信半疑。他着急地双手挠头,不住的顿足,喊道:
“我说得千真万确。”
“我相信陈大哥。”御风冲石逸笑笑。
萧引笑道:“真假其实不难,今夜我们守株待兔,一探究竟。”
寻溪无暇顾及此事,他一心想着海叔能尽快回来,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刻坐立不安,就起身出去打探海叔的消息,其余人也跟了出去。
一上午下来,他们虽没得打听到海叔回来的消息,但却了解到他此番出海的缘由。原来,在数月前,海叔的小女儿得了一种怪病,时不时感到腹部难受异常,问遍各处名医,却都查不出所为何故,因而他带着女儿出海寻医去了,一去就再没回来。
江临雪叹气道:“这海叔不知何时能回来?·····”
“再等一日,若还无消息,明日就回紫玉。”寻溪说完,垂头丧气独自来到海岸,看着惊涛骇浪的大海,呆了半晌。
石逸一下立定脚步,若有所思道:“我刚才把整个村子仔细看了遍,没发现任何异常,但总觉得有些怪。”
“石大侠,你可以当捕快了。”黄婵说完朝他翻白眼。
石逸粗着嗓门喊道:“你若不信,我们打赌,谁输了,谁请客喝酒。”
“酒鬼。”黄婵哼了声,便转头不理石逸了。
“你别走呀!”石逸笑着追了过去。
江临雪远远望着海边,又想起了远在夕越的家人,就拿出江云河给她新做的彩蝶木雕口哨,找了一处台阶,坐在上面吹响口哨,声音悠远绵长 ,牵之肺腑,萦绕回旋,仿佛有说不尽的心事无人倾诉。御风则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萧引觉得有趣,便用一片树叶当口哨吹了起来,时光也在不经意间流淌着,转眼一天过去了。
到了深夜,石逸叫上他人,在老地方蹲守着,但一个时辰过去了,却丝毫没动静,他们决定离去时,远处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
石逸小声“嘘”了一下,众人又蹲了下来。只见马车缓缓停在村子郊外路口,昨夜的灰衫女子依然从马车上下来,个年轻女子迎面走来,并在灰衫女子命令下,快速钻进了马车内,然后一行人如风般疾驰而去。
石逸起身说道:“瞧见没,我没说谎吧。”
萧引寻思:“这些人确实可疑,我们要不跟过去看一下。”
“走,去看看。”其余人齐声答道。
于是,寻溪和江临雪挥剑组成剑阵,带上萧引三人,御剑飞行,而御风张开双翼飞了起来。他们沿马车方向飞去,并在一处名叫安福的客栈外发现了马车。安福客栈是一座三层的大客栈,但进去后,才知晓此乃风月之地。一楼灯烛辉煌,上下相照,十来个的女子在中央翩然起舞,阵阵浓郁香味袭面而来,成群的男男女女围坐在一起喝酒,二楼的十来个房间里也是灯火通明,里面男女嬉笑声起此彼伏。
“这里的女人怎么个个像妖怪,眼睛直勾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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