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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真握拳,深情款款地目送着司马姚禹远去。转过身看着还目不转睛的某人,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道:“咱们是不是要好好的聊聊?”
齐妫回神,转身兀自往回走。
刘义真勾唇一笑,上前问道:“又想出好计策了是也不是?”
齐妫回眸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死丫头!刘义真心里骂道;身子还是跟着齐妫走了去。
齐妫暗笑,知道后面的人跟了过来的,干脆向自己的营帐走了去。
刘义真本是想装一下清高的,无奈确实想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还是跟了进来。
“刚才我听见那司马姚禹说与朝中的某些人不和,且他又特地来找檀将军。”齐妫闪亮着眼睛笑看刘义真。
本这事情,刘义真刚才也是听说了的;但现在由她总结起来一说,突然脑子灵光一闪,目光澄亮,望着齐妫娇俏的模样,轻声笑道:“你想使离间计。”
齐妫抱着手里的羊皮袋笑得灿烂,点头。“不错。既然他有心想要铲除异己,那我们干脆离间他们制造内乱,届时定能找到破绽。”
刘义真点头。“有道理,不过这内乱要制造得好,方才有效果。”
齐妫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思忖了半晌,缓缓道:“以我想的,司马姚禹这人应该是个小人,现在两国相对,他竟然来这里勾结,可见对国家不忠;那他所讨厌的那人,应该是一心为国的人了,如此一来”小小年纪忍不住叹息。“这样一来,倒是有谋害忠良的意味了。”
刘义真也坐在她旁边,将身子窝在椅子里,道:“良禽择木而息,他若明白,定能找到更好的君主侍奉。若是一味愚忠,也是他的命数嘛!”
齐妫听着他说得轻松自在,没心没肺的模样,真是气人。这头还没想完呢!头上便挨了一招。
“吃饭去了。”刘义真站起来。
“我不吃。”齐妫想起刚才事情,心里又不痛快起来。
刘义真也懒得理她,这丫头,就是惯出性子出来了,动不动就闹别扭。
几日里,齐妫与刘义真便与各大将领谈天说地的,从中获取一些关于秦国朝中大臣的信息。
果不其然,三日之后,司马姚禹又出现了。这次他没有找檀道济,倒是直接找上了刘义真。
于是三人便坐在营帐当中聊了起来。
言谈当中,果然知道了司马姚禹的政敌是一个叫赵玄的人;据他们收到的信息中,知道此人尤为忠心,因为性格耿直,在朝中也受到许多人的排挤;且此次固守不战的主意便是由他提出来的。
二人也按照上次所说的,请示了刘裕,一起坐在刘公的营帐当中畅谈,那司马姚禹心情颇为愉悦,说起朝中之事毫不讳忌,刘裕一边谈笑风生,一边细细地听着。
“以在下的想法,赵大人确实是有些可恶了些。同僚之间,本就是相互扶持相互帮助的,他这般,在朝中定是不讨喜。”刘义真在旁边添油加醋道。
那司马姚禹深有同感地点头,竟道:“此次两国交战,他竟然示弱一般的,不愿出来应战,只愿固守,实在是可气至极啊!”
原来如此;众人都心道,这下可是找到了源头了。众人心知肚明,也都隐晦地默不作声。
“司马大人真知灼见,定是能叫秦朝国主改变了心意,遂了司马大人的心的。”坐在一旁的齐妫笑道。
众人看向齐妫,倒是觉得这句话由她来说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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