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不过,也是件好事儿,二哥的姻缘只怕要到了,那姑娘生得粉面含丹,娇羞可人,也正合适二哥这等性子的人,婚后定是你说一不二的。”
刘义真拿眼横他,不无讽刺地道:“那请教三弟,谁适合了你去?”
齐妫赶紧将手抽出来,兀自拐进了门。
“二哥多虑了,三弟还远着呢!不着急。”说完也抢先走进了屋。
“三公子,刘公正在等你呢!”刘粹欢喜地走出来迎接。
“何事?”刘义隆一边问一边思忖着。
“喜事儿。”刘粹欢喜死搓着手,跟在刘义隆的身后。
刘义真一听不得了,喜事?顿时想起那日在营中与赵玄说的那些话,虽说是场面话,但岂能随便说了去?赶紧走上前去,站在他的身边道:“我也去听听,万一也能沾点光呢。”
义熙十三年二月,安帝下诏,任命刘义隆为监徐c兖c青c冀四州诸军事,兼任徐州刺史。
“义隆,这是圣上对你的看重,你小小年纪能够将彭城治理得如此之好,我也甚是欣慰;如今你身为四州诸军事,徐州刺史,肩负重任,不要辜负了圣上的厚爱。”刘裕语重心长地道。
刘义隆站在下面点头,他记得自己每走一步的脚印,做出的每一份努力,现在能在所有的兄弟当中,能凭他的努力c完全不依靠任何势力,算是第一人。“孩儿一定谨遵父帅的教诲,治理好彭城,轻徭役,少建筑;多体察民情,少灯红酒绿。”
刘裕点头,见着站在旁边神情有些怏怏的刘义真,脸色柔和问道:“怎么?不为兄弟感到高兴。”
刘义真听了这话是对他的,遂干脆望旁边的椅子上一坐,郁郁道:“孩儿自然是为他高兴的。可自然也有不痛快的地方。”
刘裕望了一眼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不喜不悲的刘义隆,与那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相貌上自是差了许多去,二人的气质也不同;但相比于刘义隆身上那股疏离冷淡的气息,他更喜欢刘义真那种痞中带着纯真的气息,不拒人千里之外。“你不必不痛快,此次你擅自跟来,我没有怪罪你,此次也算是你立功了,姑且不与你计较。”
刘义真勾唇一笑,看着刘裕也并无畏惧之色,道:“那父帅也算是看得起孩儿了?”
刘裕点头。“你未曾像你三弟这般长年离家,小小年纪出来守护一方百姓,自是不容易;这次你若继续立功了,自有你的好处去。”
刘义真闻言立刻从椅子上坐直了起来,问道:“父帅此话当真?”
“一言九鼎。”刘裕随口道。
站在一旁的刘义隆脸上却失了颜色,暗自不言语。
“那我与齐妫便是与你一起继续西上了?”他拿眼看了一眼刘义隆,有些得意洋洋地道。
刘裕点头。“那丫头身子弱,叫她留在这里休息也可。”
“不可!”刘义真脱口而出,叫道:“这几日她已经调养得不错了,一路上也是随着我,无大碍的。”
“父帅。那姑娘大夫也说了,随军一路,身子早已吃不消。若不及时调养,恐落下病根。”刘义隆急忙应道。
“父帅,军中才有好大夫,若还有个闪失,还有大夫在,可这里却是不行。”刘义真赶紧回应。
刘裕一挥手。道了句:“随她自己,你兄弟二人倒是奇怪,为着一个丫头这般?”
二人顿时难得不约而同地脸色一红,再不言语。
“都出去罢。”刘裕挥手,垂头处理手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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