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个饭菜的,你若不愿意,也是可以不来的。”
刘义真赶忙打断她的话,叫道:“哎!我现在只是稍微能动一动,你不也说了,伤筋动骨一百日么?这现在才一月都不到,怎能随便动了去?”
“哦!不方便啊?”齐妫促狭地笑了起来。“我们也不方便呢!我好像还记得有人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要不然就叫几个小斯来,也挺好,晚上还可以睡在一块儿,岂不方便至极?”
刘义真不禁嘴角抽搐起来:多大时候说的话,她竟还记得,真是太过分了!且还想找个男人与自己睡在一块?!一想到那种场景,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恶寒,忍不住哆嗦了两下。
那璃珠坐在旁边竟也是插不上话儿,他们之间的事情,自然是多了去了,从小一块儿长大,能互相不知道哪些糗事么?心里难免有些失落起来,为何自己不曾与他们一起长大?
“死丫头你真会想。”刘义真狠狠地骂道。
“承蒙指教啊!”齐妫不无自豪地笑了起来,拉着璃珠粉嘟嘟的小手,道:“你千里迢迢随着来这里吃苦,说什么,也要他陪着你一起吃苦才是!”
璃珠只是羞涩地笑着,却依旧是不肯与刘义真正面交谈,那种因为喜欢,所以害怕的心境,在她身上算是全体现完了。只是他不曾知晓这种境界,更无心去体会她的种种伤感来。
这日,军队进入黄河,却发现魏国的军队沿着黄河尾随着大军。
一部分士卒下船,将战船用绳索牵引至南岸,但因风浪太大,绳索有些竟被折断了,飘到北岸的战船便全都被魏队截获,并将战船中的士兵全部诛杀。刘裕大怒,齐集四艘战船前来北岸应战,却不想魏国的军队却又逃走,待刘裕这边折回,便又过来骚扰,如来反复,不胜其烦。
一时之间,船上的士兵都困扰不已,一旦牵引的绳索断了,那便在死在魏军的手里,可这种逆流而上的方式,不这般却又毫无办法,顿时都陷入困顿当中。
“现在这种情形,魏军简直就是想挑起事端来。”齐妫忧虑地营帐当中,此刻他们已经下了船,但是还有一部分待命的士卒依旧在船上,绳索虽加牢固了,却是面对对岸的魏军烦不胜烦,那种叫人寝食难安的感觉,着实叫人受不了。
如今斜倚在床头上的少年,一旁坐着的是璃珠,正在给他剥个桔子;也只有她有兴致,一天下来端茶送水,还剥桔子,将一个xiǎ一 jiě的命直接降级成丫鬟了,还是个任劳任怨的丫鬟;齐妫坐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却又无奈刘义真这家伙每日定要自己坐在这营帐中陪他一个半个时辰;说是你难道不能理解一个断腿的美少年孤独寂寞的生活?
刘义真吃了一瓣桔子,转头看着齐妫笑道:“吃吗?”
齐妫横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桔子,自顾地剥了起来。“我可是没断手。”
“是她乐意的。是罢?珠儿?”刘义真眉眼弯弯地看着璃珠,放下手里的书本,理了理她额前的发丝。
璃珠将头深深地埋下去,面色通红,心一阵乱跳。
“真是看不惯你!”齐妫气得不行。
刘义真只顾乐呵呵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温柔,甜腻到心里去,那也是发自内心的最舒心的笑。对着璃珠道:“珠儿,你下去歇会儿,要不然你xiǎ一 jiě姐会杀了我的。”
璃珠转头看了齐妫一眼。
“我没有。”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真是又心疼又气愤。
“乖!听话。”刘义真哄道,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先去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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