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尽量少听他说些不着调的话儿,都得便傻了。”
璃珠咬着筷子傻呵呵地笑着。“姐姐,不过是说着玩儿的,你不必在意的。”
齐妫举着茶杯,与璃珠碰了一下,二人就当刘义真是空气一般。
八月初二,刘裕一路军抵达潼关,潼关素来有天险之称,易守难攻;当下安营扎寨在此,打算细细考量一番,再进攻。
时值刘义真的腿已经完全好透,整日里在外面跟着那猴子一般蹦跶着,还连带着璃珠。
如今璃珠已然已经与他们混熟,许多闺中的规矩都已忘得差不多,整日里随着刘义真跑这跑那的,还觉得倍儿开心,时不时的,也穿上战袍,与士兵一起上战场,不过是远远地站着,她就觉得热血沸腾,那忘乎所以的模样,倒真是得了刘义真的真传了。
刘义真基本上也未曾把她当做姑娘家对待,整日里拉着她到处晃悠。
今日,大概是因着这段时间日夜兼程的缘故,璃珠实在是吃不消了,竟然拒绝了刘义真在傍晚时分出门去走走的时候想法,独自留在营帐当中了。
“死丫头,我进来了。”刘义真站在营帐外面,帐内的少女只颔首蹙眉看着手里的书,又在放在小几上的纸上画了一通,最后还是泄气地放下了手里的笔,闭着眼睛发呆起来。
“我进来了。”刘义真觉得自己真是太给她面子;又不是大晚上的,进门还得请示她了?
不过刘义真自己也知道明显的不同:在璃珠面前,自己更随意一些,想说什么做什么,都按着自己的性子来;可在她的面前却是不同,许多事情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毛了她,就比如那次在璃珠面前说了她的事情之后,都道歉多久她才理自己啊?刘义真都快觉得没希望了。
今日,他猜想她大概是在想着这潼关怎么破了。
自顾走进去之后,见着那丫头竟然拢着手坐在椅子上睡过去了,落日的余晖从透过营帐微微投射进来,落在她精致的脸上,能见肌肤上那细小的绒毛,白皙的皮肤上也泛着暖色的光。
刘义真勾唇一笑,将榻上的被子拿过来,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
却不想这丫头根本就没睡踏实,这一盖之下,竟是将她吓了一跳,慌忙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身边的刘义真,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见着她小鹿一般慌乱的眼神,刘义真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保护欲,坐下来笑道:“我见里头没了声音,就进来看看。”
齐妫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侧头,一手撑腮,抿着嘴看着他,丧气地道:“没办法了。”
刘义真看着她那粉嘟嘟的唇,又是那般姿势,真真是可爱至极,忍不住伸出双手在她的脸颊上一边拧了一下,笑道:“你操心做什么?父帅那里人才济济。”
齐妫吃疼,伸手抚了抚脸,白了他一眼,道:“我不过是想想,也是心烦。”
“我听得潼关景致极好,我们出去看看罢。”刘义真小心翼翼地道,这丫头,都不知道拒绝多少次自己了;每次都叫璃珠陪着自己。
齐妫抿嘴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是叫璃珠陪你去罢。我休息下。”
刘义真内心叹气了一声,伸手拉过她,站起来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与我出去一番。”说完便拉着她出了营帐。
“哎哎哎!”齐妫一个趔趄,竟是被他拉了出来,迎面碰见神色慌张的璃珠,见着二人互相拉着手,眼神黯淡了一下。颔首站在旁边。
“璃珠,来,一起出去走走罢。”齐妫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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