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齐妫却在不远处刹住了车,龇牙咧嘴地蹲下去了。
刘义真见他神色不对,想来应该是伤到了。便赶紧跑过去,蹲下来问道:“伤哪里了?”
齐妫本来龇牙咧嘴的,瞬间就变了模样,迅速起身,跳上刘义真的背上,双手扯着他的耳朵,叫道:“起身。”
刘义真被她扯疼得眉毛拧在了一起,叫道:“你轻点,轻点,我背你就是了。”
齐妫方才轻了些,趴在他的背上,得意洋洋地笑道:“看不累死你去!”
刘义真起身背起她,嘴角含笑:若能这样累死,也是值得了去。“死丫头,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没有xiǎ一 jiě的模样了。”
“对!怎么了?你还有意见不成?”齐妫毫无悔改之色,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些。
“没有没有!你轻点,本公子那么嫩的耳朵,没你掐伤了的。”刘义真蹙起眉头,却又忍不住笑。
暮色中,凉风习习,枯草从中,那俊俏如画的少年,背起那碧玉般的少女,风吹起他们的发丝,在风中飞扬;衣角眷恋地抚过每一株失去生命的草叶;背后余下的白光,微微照着他们来时的路,寂静的河边,只有虫鸣声与他们二人的欢笑之声,那是一种叫做年少无忧的声响,也是一种叫做怦然心动的声音在夜空中,飘飘忽忽,似远似近
回到扎营的地方,月亮已经升起了。刘义真已经累得汗水涔涔了,此刻坐在齐妫的营帐中喘着粗气,看着坐在榻上像没什么事的人一样,真是气个半死。
“赶紧去洗洗睡了,可要着凉的。”齐妫看着他一脸的不愉快,心里到底还是担心他真因此而受凉,到时岂不是又是自己的错?
刘义真赌气看了她一眼,瘫坐在椅子上,道:“不去!死了算了!”
“死了活该!”齐妫顺手将一个枕头扔过去,叫道:“气死我了!”
看着她嗔怒的模样,刘义真忍住笑,道:“我累死了!”
齐妫真是气得不行,可又担心他的身体,只得起身,出了营帐去找人烧水,给他洗个澡。
一刻钟之后,齐妫走进自己的营帐,见着那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趴在自己的床上睡过去了。
“哎!起来了,一股的汗臭味,还睡在我床上。”齐妫将他摇晃着,不满地道。
刘义真闭着眼睛抓着被子不肯起来,却怎奈齐妫毫无放过自己,一直摇,都快将脑袋摇断了去。
“水帮你弄好了,赶紧洗洗去。”齐妫扯着他的胳膊叫道。
听了这话,刘义真半睁着眼睛,偷瞄着齐妫的神情,不像是在欺骗自己,便睡意浓浓地道:“好累,你让我先睡会子。”
“不行。”
半晌,刘义真慵懒地转身躺在床上,邪魅地看着她。“我腿发软,你扶我起来。”
烛光中他那笑似要勾魂,将人魅惑了去。
齐妫却是看都未看,道:“白想。”
“那我就睡这儿了。”刘义真耍赖地干脆整个扯着被子打算盖了去。
齐妫一手夺过去,扔在一边,少不得将他从床上扶起来。
刘义真附在她身上,问着女子身上特有的香味,一阵暗笑。待到门口之时,忽地一下在她的右脸亲了一下,转身就跑出去老远,消失在夜色当中。
齐妫愣愣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想要发怒,却是没了主体,想要生气,却是找不准了人,着实叫人气得不行。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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