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集聚士气,在寡妇渡再一次取得胜利。使得夏军撤退。
而刘义真在这两次战役中,似乎觉得自己懂得了许多,加之上次连失两员大将,对于他们之间的种种相互斗争也是厌倦不已;所以,更多的时候,他倒是喜欢与那些没什么头衔的人在一起喝酒论诗去。
“你呀!听我一句劝,多看些书,虽谈不上有实战经验有用,但总归是好处的。”齐妫看着闲下来又开始在长安城里以诗会友,以酒会友的某人,也是毫无办法。
刘义真看着她,桃花眼轻挑,浅笑道:“引壶觞以自酌,不觉妙趣横生?”他就喜欢看她嗔怒的模样,喜欢她为自己担忧的模样;若能携她游走天下,当真是一大乐事。
“倚南窗以寄傲?”齐妫不得不说,她也喜欢靖节先生的诗词,但自小明白:诗词不能当饭吃,若想百姓安乐,若想守住平静的生活,就得去做那些自己不甚喜欢的事情,并且,要将它去做好来。
“小妮子不错呀!”刘义真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璃珠,秋日的落叶飘在她的衣襟上,仿佛为那一抹淡色绣上了明艳的花朵,也叫她消瘦的脸颊生动起来,许是北方的水土不服,这丫头入秋以来,身子一直不大好。“你可会?”
璃珠苍白着脸色,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摇头。“我并不知。”
齐妫将她牵过来,安放在椅子上,颔首问道:“今日可好些?”
璃珠感激地点头,人都说长姐如母,这位大了两岁的姐姐,果然如母亲般照料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糖水雪梨c银耳莲子各色能炖来润肺的东西,她都想到了。若无她的照顾,只怕都撑不到现在了。
“待会再叫人炖些糖水冬瓜来。”齐妫欣喜地点头。
也亏得她找得到,一些不应季节的东西,偏生她想尽法子,都算是弄到了。
“姐姐与公子果然是多才学的,不像我,什么都不会。”璃珠有些失落地道。
齐妫轻抚着她的背,笑道:“快别学我,都是些没用的,女红礼节的,我可是没学到几样上台面的。”
“可不是;分明就是个粗使的丫头呢!”刘义真在一旁笑得欢。
“粗使就粗使罢。恐怕有些人粗使都不够呢!许就是个废材。”齐妫刻薄道。
“好啊!你骂我是废材?”刘义真起身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公子,王大人求见。”侍卫通报道。
“又是他。”刘义真伸了一记懒腰,无奈地走了出去。
齐妫看着他不情不愿地走了去,转过身见着璃珠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凝视着刘义真离去。回眸看着她,羞涩地一笑,道:“姐姐,想吃些什么?我去做去。”
“傻丫头,好好休息罢,厨娘能做呢!”齐妫理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扶着她走了去。
“没事的,我这几日觉得好多了,定是姐姐炖的汤有效果了。”璃珠淡笑,拉着她向厨房走去。
齐妫点头,也好,hu一 d一nghu一 d一ng许会舒服些。“那好罢,我与你一道去。”
“好啊!姐姐最好了。”璃珠笑,那种属于他的羸弱和单纯,铸就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刘义真见着她们二人离开,低笑着回身离开。却迎面走来了长史王修,道:“老臣拜见公子。”
刘义真摆手,侧身坐到厅前的椅子上,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坐下说罢。”
“谢公子。”王修坐下来,咳嗽了两声道:“公子近日可有去体察民情,或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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