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可好?”
刘义隆吃疼,却实打实地将她搂进了怀里去,狠狠道:“你去试试?”
“那你说些个没意思的?故意气我不成?”齐妫将头放在他的怀里,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口处拨弄着。
她娇嫩的脸颊触碰在他的脸上,本就叫他受不住,如今竟还敢拿了那手指在他胸口左弄弄右弄弄的,当下便忍不住捧住她的脸上亲了起来,继而在她的眼睛上,碾转至她的唇畔,竟是将她的一瓣唇吸了进去,在她口中不停撩拨着。
花瓣如雨,随风飘落,桃花似锦,织成一道隐隐约约的帘幕;一对璧人相拥,互相缠绵,时光驻留,遂叫那日月失色;痴缠了岁月,静伴了人生。
“走了走了!”霁儿推了一把看呆了的鱼儿。“将院子里的下人都叫出去罢。”
“啊?”鱼儿回神不解。
霁儿一把拉住了鱼儿,边走边道:“我瞧着昨日夫人差人送来了一罐蜂蜜,咱们去弄两杯来与xiǎ一 jiě和殿下吃了。”
鱼儿折回头,看着桃花树下的二人,那仿如不真实的画面,叫她恍惚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个有着倾城颜色的人,满含深情地亲吻着她
刘义隆伸手抚上她的纤细的腰,沉浸在爱河中的小女子惊醒过来,看着她眼前的少年,正待推开,却竟是被他一把横抱起,她惊讶地问道:“做什么?”
刘义隆深邃的眼眸闪亮着,看着她被吻得鲜红欲滴的唇瓣,靠上去轻啄了一下,勾唇一笑,宠溺万分。“去睡觉。”
齐妫搂着他的脖子,抬眼望了一下天空,讷讷道:“这是白天啊!”
“我们想睡便睡,不用管白天黑夜。”说完推门而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却欺身上来,压在她的身上。
齐妫赶紧护住胸口,目光闪烁,道:“这样不好,外面,外面还有很多人的不方便不太好”
还未说完,他已将唇覆了上去,在她唇上碾转流连,似要将她吸入进去,又是不舍如此反复,几番折腾,竟是叫她再无力动弹,只得任由他做了去
待衣衫褪尽,一裹长被,将二人裹得严严实实;他突然翻身上来,眼眸如火,呼吸粗重,他的唇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各处,叫她忍不住轻(自行发挥罢)起来,身子瘫软,他突然冒出头来,笑得如痴如醉。“不怕,他们已全数退下了。”说完身子一动。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翌日清晨,刘义隆早早进了皇宫,大约是刘裕有事情要交代了他,所以匆匆便赶去了。
齐妫则是懒床没能起来,确实是起不来了!昨天白天折腾到起来吃了些餐点,便懒懒去睡了,不想半夜迷迷糊糊的竟又是被他折腾了整个下半夜,整个人都觉着骨头散架了,浑身酸疼得不行。
却是鱼儿代人传话来,说是太子妃约她去茶楼一会。思来想去也并未有什么好说的,那日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尽了,再说,也是没意思了。
“xiǎ一 jiě——奴婢觉得安全起见,还是不要去赴约的好。”霁儿见着神色慵懒的她建议道。嫁过来的这几日,虽说是消瘦了些,但瞧她颊上的红晕,却是愈加水嫩了,想来她过得果然是幸福的。
“哪里就会有危险了?”齐妫起来梳洗,突然想着或是她又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去说罢?“今日也算做个了断,鱼儿去将我妆奁里的一个装有一对珍珠耳珰的盒子拿来,今日你留在府内,我与霁儿出去一趟。”
二人到了那第一次相见的茶楼的二楼,并未见着海盐;便干脆坐下来品着茶慢慢地等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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