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阳光破晓而出,洒在云层雾水间,隐约柔和。
刘义隆寻着她指得方向看去,江上往来的船只并不多,少许的民船大概也只是打鱼用的。
“若是能将这运送民用物资的船舶造多些,那我们这里的物品边更容易运送出去,外面的新鲜东西也能及时地运进来;如此一来,江陵的经济便能够快速地发展起来。”在街上看到许多的物件,大抵都是本地的货物,外地的货物鲜有新鲜的,多是一些干货,且城中百姓多是靠打柴为生,生活极是艰难。
刘义隆点头,伸手牵住她的手,道:“月儿说得有道理。”
齐妫却是知道他有他的担忧。“但是,我想着,若是我们在这里大肆造船,必然会起疑,以为我们有异心。”
“聪慧如月儿,夫复何求啊!”刘义隆点头。“这几日在处理一些公文时,也了解一些这边的情况,确实有这份心思,但也与你所说的那般,有这等顾虑。”
齐妫转头看着他,思忖了半晌,试探着问道:“那,可不可以预先造些简单的私人用船,后我们上呈:私人用船太多,长江口太拥挤,可否减少私人用船,以十造一的方法,可行?”
刘义隆拉着她坐在旁边的草地上,道:“容我想想,若可行,那江陵的百姓非得感谢你这个倾城王妃了。”
齐妫靠在他的肩上,望着远山轻笑道:“我可不要。对了,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讲。”
“娘子请说。”搂着她的腰,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就这般坐在这风景如画的季节里,刘义隆觉着再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日子了。
“我见着城中有好些流落此地的流民,无土地亦无房屋的,甚是可怜;再者,还有些小娃孤儿,都沦落在街边乞讨,多是可惜了。”
“嗯。我们的王妃是打算拿着自己的体己,来将他们养活了?”刘义隆轻笑。
“我们本就有朝廷的赈灾粮,可发一部分来救济;再说着这一群孤儿的,我倒是觉得可以成立一个慈善堂什么的,一方面是官家出钱,再一方面是商贾捐资;还可以办个学堂,百姓的发展,还是得教化才行。”这几日看着那些,想着那鱼儿也是跟着刘义真几年的丫头,识字读文她都在行,倒是可以先让她试试。
刘义隆点头。“娘子说的都对,为夫会尽一切办法按照娘子说的来,可好?”
齐妫抬头看着他轻笑,嗔笑道:“也亏得你,整日里拿话来哄我了。”
刘义隆颔首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下,道:“从未哄骗过你;其他人除外。”
齐妫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刘义隆也跟着笑;伸手将她放到在膝盖上,伸着脖子便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江水悄无声息地流淌,送来清凉的水汽;山巍峨,静静立在那里,为二人撑起一片荫凉;晨曦的浓雾满满散去,露出明媚的阳光,将树叶儿与草叶儿上的水珠收了回去,只留得一片清凉。那深吻的二人,浓密的气息在山间悄悄散开,惊动着这山间年幼无知的鸟儿,一阵惊叫,惹得一处处鸟儿一齐欢唱了起来。
“王爷——该回去了!”山坳的拐角处传来平静的声音。
二人心跳如钟鼓;齐妫一伸手,将他推开了来,喘着气道:“回去了。”
刘义隆意犹未尽,眼眸发亮,怎奈那边还有人在等,只好作罢;“走罢。今晚可是不能轻饶了你。”说完,伸手将她抱起来,转身便处了山谷。
齐妫被他这句话羞得满脸通红,微微挣扎道:“你放我下来。”
“不放,怕什么,你是我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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