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讲自己与他在刘裕面前是如何挣得她的。
“没有的事儿。殿下您多虑了。”齐妫放下手里的信,道:“我们既是没有那番心思,自然不必去想这些了。”
“那你且看看这个,这是朝中人传给我的。”刘义隆将旁边的公文递给她。
齐妫依言打开了,看完一惊,问道:“父皇病重?”
刘义隆点头。沉默了半晌,方才道:“这是朝中心腹传过来的,自然不会有错。”
“那,我们,是又要回去了么?”齐妫试探着问道。
刘义隆摇头。“不必,在未得父皇的召见,我们万不可擅自进京;若真是父皇驾崩了届时,自然会发文让我们回去的。”
齐妫看着他,在这几个儿子当中,他当真是最不受宠的那一个,当日年仅四岁便出来驻守,到现在,又是有几日待在过刘裕身边的,但他对这个儿子,竟是一直如此,如今连病重的,也未曾想来见一见这个儿子,委实叫人猜不透,他何以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刘义隆见她望着自己出身,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浅哂道:“在想什么?”
齐妫回神,望着他,摇头。
这日夜里,刘义隆并却是将她放过了。且许久都不曾入眠。
“怎么了?”齐妫看着睁眼看着烛火的他,起身问道。
刘义隆转头看着她,温暖地笑了一下。“你也没睡?”
齐妫点头。
“来。”刘义隆伸手,叫齐妫将头靠在他的胸前。
齐妫依言躺下。
“想起父皇病重,他长年征战,身上必是落下许多病痛了;如今这次,只怕不容易过去了。”
“那,你不想去看看他么?”
“不了,他也并不想见到我这个儿子,我何必去给他添堵呢。”刘义隆叹息了一声。“你可知道我母妃是怎么死的?”
齐妫摇头。“坊间听闻过一些,不过并不见得真是罢。”
“我母妃出身贫微,算不上是富家xiǎ一 jiě;与父皇也是在乱世相遇;便怀上了我,当时母妃年岁已大,自然不及那些年轻美貌的,自是不受宠;生下的我也是瘦小难看;父皇从未多看一眼;在我三岁的那一年,父皇将我母妃赐死了。”
“为何??”
“母妃一向行事小心谨慎,也知道自己的地位与别的夫人不同;从来都是不争不抢,但不幸的是她生了一个儿子;府中那些人,都恨不得那些生儿子的人都死了才好。我母妃在府中无依无靠,自然成了下手的对象了,便被人陷害。”刘义隆想起自己度过的那段时日,所幸的是自己是男孩,若是女孩,只怕现在连骨头渣都不剩下了。
听着他这般轻描淡写,但这其中的心酸与苦楚,又有几人能够真正懂得,齐妫伏在他的肩头,沉默不做声。半晌,才问道:“那你,查出来是谁陷害了母妃么?”
“查出来了,但我至今无能力去将她处决了。”刘义隆咬牙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能?”
“怎么会,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经过努力得来的;并无任何人来帮你。”齐妫安慰道:“你现在没有办法,她也会受到因果报应的,母妃自然也不会责怪于你。”
“待所有的证据都齐备之后,我会让她给我一个公道的。”刘义隆婆娑着她的头发。“所以,那日你说我们不争不抢之时,我犹豫了,便是想着,若我有一日为帝,那她必死无疑。”
齐妫想起当日的情景,自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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