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女本是袁家的大xiǎ一 jiě,怎奈昨日得罪了曾经的三èi èi贵妃娘娘,她竟是连袁府都不让我回了!说是要小女给殿下赔罪来。”袁婳擦着泪水,哀痛地道。为着这一招苦肉计,她算是下了血本了。
刘文想了半晌,也理出个所以然来。“三殿下并未与贵妃娘娘有过交集,如何扯到我家殿下来了?”
“还不是因为我在贵妃娘娘那里说了句:三殿下只娶了王妃一人为妻,莫不是皇上不许他多纳几房妾不成?此话一出,娘娘便即可变了脸色,定是要小女先来这赔罪,再去宫中领罪去。”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们家殿下他就只喜欢王妃一人,别人再不在他眼里出现了。”刘文得意洋洋地道:“你不知道,前些日子王妃病着时,都是殿下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吃饭的,所有的人见了,都羡慕得不行;并不是皇上不许的意思。”
袁婳呆呆地听完这段话,转而赶紧道:“娘娘也是这么说,所以,今日一大早,便就在等三殿下了。却不想三殿下竟不在府中,莫不是与王妃吵架了。”
“吵架呢,是吵了。”
袁婳的眼眸一亮。
“不过啊!没半刻功夫,两人就好得不行了。”刘文笑着,给她倒了杯水。“你吃了口热茶,就速速回去罢。殿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哪里会在意你说的这些个话来。”
袁婳却是摇头。“不行,小女一定要当面给殿下道歉,才能去宫中领罪的,还请公子等一下再赶我出去可好?”
刘文看着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也是当真不忍拒绝。“那行,你就待在这里,待殿下处理完事情了,我便告知他。”
袁婳喜不自禁,赶紧起身道谢。她自然心知现在已有能力嫁入王府当个侧妃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她不想屈居在她之下,哪怕是一天都不行,她宁可现在将她打倒,也不愿等以后上位!
然而,刘义隆这一忙,就将午膳也在房间里随便吃了,并未出来;且还是一边吃一边看。看得一旁的刘文也是醉了。“殿下,您何必要这般,歇会儿罢。”
刘义隆并未理他,塞了一口饭,咽下去道:“早些过去那边陪王妃,她现在也是无聊,身子又不大好。”
刘文不得不佩服了眼前这个殿下,将远在千里的江陵的所有公文都批阅了,再由人送过去,为着不耽误时间,只得将批阅的时间缩短来,也真是难为他了。“您再这么熬下去,身子也会不好了。”
刘义隆抬眼看了他一眼。“我身子本就不怎么好。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
“那个,殿下,今晨那位姑娘还在外面等您呢!”刘文讪讪道。
“叫她回去便可。”刘义隆眼皮都不眨一下,冷冷道。
刘文骨碌了一下眼睛,到底还是不敢再往下说了,转身便出了门。
秉烛时分,刘义隆终于站起来将笔扔回了笔架上,唤这刘文将那一堆公文拿出去交于传递的人,自己踱步出门了去。
天已经放晴,天边处,还有微微的霞光,将周边的云也照着一道金边出来,恰好在女墙的上方,一晃眼还以为是融为一体的一幅画,忍不住闭眼摇晃了几下脑袋。突然感觉有人扯住自己的衣袖,本能地一甩袖。
“啊——”袁婳不知他竟用了那般大的力道,自己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刘义隆暗沉了脸色。“你还不走?”
“殿下,小女是来与你道歉的,前日在贵妃娘娘面前失言了,还望殿下不与计较。”袁婳颔首低眉: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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