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
周惠帝的外书房内,已经告病多日的三朝元老白丞相,今日奉旨进宫。
周惠帝对白丞相还很是体恤,直接赐了坐。
白丞相坐下后,沉默几息:“陛下,老臣虽在家养病,但也是一直关注朝堂之事的,老臣有句肺腑之言,今日想说与陛下。”
周惠帝叹息一声:“白丞相,你是三朝老臣,朕今日宣你过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所想。”
白丞相站起身,深施一礼:“陛下,前朝李氏王朝,著名的《谏太宗十思疏》中所记: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陛下,怨恨不在于大小,可怕的是人心背离呀。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今日孟郡君之事,上天警示,民心所向,有如此子民,也是我大周之幸呀!假以时日,必能让四海臣服,五洲来朝。所以陛下需早做决断,不能冷了人心呀……”
周惠帝长出了一口气:“白丞相所言极是。朕正有此意。”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内侍总管进来禀告。
“宣!”
“儿臣拜见父皇!”周景珏磕头见礼。白丞相也连忙给太子见礼,太子连忙扶起白丞相,寒暄了两句。
“父皇,儿臣今日过来,是为了五弟之事,不知五弟哪里不懂事,让父皇生气了,儿臣作为兄长,管教臣弟不利,向父皇请罪了。”
“哼,白丞相,你在这里,你也来听听,朕那个逆子,为了娶那孟家丫头,是连什么都不顾了,要死要活,还什么绝不纳妾,还让朕给他下个旨意,如果他纳妾,允许孟家丫头与他和离,简直是异想天开,前所未有,亘古未闻呀!朕还不罚他?可你看,朕刚罚他,这说情的就来了……,各个都如此不孝,真是气死朕了。”
白丞相看着周惠帝虽一副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却是没有真的动怒,便心下了然:“陛下息怒,这齐王殿下一片赤子之心,太子爱护幼弟,乃是陛下之福气,社稷之福气,臣倒觉得此事是好事呀。”
太子忙跪下:“父皇息怒,一切都是儿臣的错。五弟的母妃牟贵妃早逝,自幼由母后抚养,但五弟从小懂事,很少求过父皇什么,请父皇看在五弟一片痴心的份上,饶了五弟吧。”
李贵妃的和坤宫内,大皇子和三皇子正和李贵妃也说着这事呢。
大皇子嗤笑一声:“没想到我这五弟还是情种一枚,顾朝云自杀那天,宫里都传遍了,我这五弟抱着那孟郡君不撒手,三弟,你说他们是不是早就有了首尾呀,呵呵。”
三皇子转过头,不愿看自己大哥那个蠢样:“大哥,先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母妃,你这边还是赶快去给五弟求情吧,一定要赶在皇后前面。”
“真没想到老五竟做了这样的事,哈,那牟皇后不得气死,她到替人养了一个好儿子!”李贵妃的幸灾乐祸都掩饰不住了,“不过,赶到她前面求情,那她知道了会不会不太好……”李贵妃又犹豫上了。
“母妃”,三皇子口气有些焦躁:“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您在宫里是不知道,这牟家是惹了众怒了,前两天牟家长公子在街面上都被人扔了臭鸡蛋了。那孟诚言也不是一般人,他原来手下的那些御史弹劾牟家的奏章是不断了,十年前的事都给挖出来了,弄得牟家是焦头烂额。外公的意思,我们不能再和牟家挂在一起了,孟清源嫁北胡一事到此为止吧,正好老五还要娶这麻烦精,我们顺水推舟,让太子他们自己窝里斗去吧。”
“好,既然你外公也这么说,母妃就明白了。但我为老五求情,那老四那边是不是有些不好看,琰儿可是也挺喜欢那孟清源的。”
“管那个废物干什么。“大皇子不以为然道,”他自己没能耐,费了半天劲也没有把人搞到手,现在老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