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怎么就不热,来,把衣服脱了!”某人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你放手,我不脱!,我不热了!”
“好宝贝儿,我都没穿,你还穿这些做什么?你看,你这热的都是汗了。来,乖,都脱了!”
一阵推推搡搡后,是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宝贝儿,你这好像又大了一些!”
“只三天,你哪里看出来就——”
“前天,正好是我一掌大小,今天,你看,都超过了,我看那书上说的,这里,可是越揉越大的,来,我再好好揉揉。”
“——嗯,你轻点,轻点!疼——”语气婉转,活色生香。
周景琛被刺激的更是拿捏不住了。
周景琛从花蕊处,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回味道:“你这里的都是甜的!”
孟清源身子都软得不能动弹不得了,只把脸往旁边扭了扭。闭上了眼睛不看这个讨人厌的的家伙。
“宝贝儿,你也尝一尝我的吧!”周景琛低声恳求!
“不行,我才不吃你那个——”孟清源坚决不肯,狠声拒绝。
“好宝贝儿,好心肝儿,马上就要到子时了,就是初一了,初一第一天都要穿新衣带新帽,预示这一年都会有个新气象,都会有个好兆头的。
过了这个年,你就十五了,还有半年就及笄了,我们就可以圆房了!咱们两个,今晚不也得求个好寓意嘛,我刚才都吃了你那里,宝贝儿…,求你了,你尝一下就行……”周景琛一叠声的央求。
“我不尝……”孟清源的声音软了下去。
“我刚才都洗过了,就尝一下?”
“不要!……”
……
就见床幔中,周景琛伸出一只手,从桌子上拿了个茶杯,扶着孟清源坐起身,把它放在孟清源嘴边。
“咳咳……啐!”孟清源吐出口中之物,拽着周景琛的胳膊,狠狠的擦了擦嘴,恨恨的打了周景琛一巴掌:“快拿水,我要漱嘴,你…你不要脸……。”
周景琛心满意足的笑着下了地,倒了茶水给孟清源漱了嘴,然后捧着孟清源的脸,深深一吻,舌头在孟清源嘴里扫荡一圈:“好了,没有味道了!”
孟清源指了指刚才周景琛拿来的茶杯,:“你……等会儿把它给扔了。”
周景琛从背后抱着孟清源餍足的喟叹:“好,我等会就扔了,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了,明天还得早起,咱们睡吧。”
孟清源撅了撅嘴:“不许你再胡闹了!”
“不闹了,不闹了,睡吧!”此刻的周景琛柔情似水,哄着、抱着他的宝贝儿,一起进入了梦乡。
大年初一,一片新春的喜庆。
孟清源在内宅的前厅里,王府的仆人们一波一波的过来磕头,拜年、领红包,然后就是齐地官员够品阶的女眷都要过来拜年的。
周景琛在前面接受齐地的官员的贺新春,今日他是要大宴齐地的官员们的。
初一到初五,周景琛和孟清源是左一场宴席,右一场宴席,忙的是一塌糊涂。
初五的晚上,周景琛本来又有些喝多了,正闹着孟清源再来一回福利,没想到余恒通过黑龙旗传来一份探报,让周景琛的酒彻底醒了。
孟清源看着这份探报,前世广平府的屠城的那一幕一幕,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没想到,此生,这海贼们竟然提前了行动。
可是,他们不会想到,今世,她会提前知道这一切,只要她在,她绝不会让前生的一切重演的。
孟清源穿好衣服,吩咐侍卫:“连夜去贺州,请凤鸣先生速回!”。
她自己则去了外书房,摊开云凤鸣绘制的那份大周舆图,仔细的看着,估算着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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