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布满尖刺的蛇从石台上向角落中的我们爬来。
不知道是谁开了第一qiāng,顷刻间整个封闭的石室内震耳yù聋的qiāng声此起彼伏,被击中的虫子白浆bào裂,飞溅到人身上竟然有强烈的腐蚀xìng,瞬间灼烧衣服附着在皮肤上,我看着旁边的人撕心裂肺躺在地上惨叫,沾染到虫子尸骸体液的地方片刻见被腐蚀出一个洞。
我们大吃一惊,这虫子和这座神殿一样诡异,而且移动极快动作非常敏捷,第一批遭遇到攻击被shè杀后,第二批居然在有意识的闪避我们的攻击。
几十只虫子竟然让我们如临大敌,全力以赴近乎于疯狂般把恐惧用子弹宣泄出去,当所有的虫子都被打的稀烂,我们弹夹里的子弹也全打空,封闭的石室里还响着空qiāng扳机扣动的声音。
一个刀疤的手下吓的浑身发抖面色苍白,qiāng里已经没子弹,或许是因为太过恐慌,整个人抖的像筛子,对着地上支离破碎的虫子依旧扣动扳机,旁边的将军拉了他一把,那人身体一软顺势倒在地上,我这才看见他脚下一滩水渍,竟然直接被吓尿。
我们还没缓过神,石台上破裂的虫卵跌落下来,另一个完整还未孵化的新虫卵升了上来,我们触目惊心的僵在角落,从石室下面传来的轰鸣声从未停止过,就是说会一直有这样的虫卵不断被输送到这里。
“这还有完没完,怎么杀了一批又来一批?”田鸡心有余悸的问。
“这里是献祭室,献祭还没完成之前,这些虫卵会一直出现。”我深吸一口气惊恐的回答。
“献祭怎么才算完成?”廖凯在我身后声音颤抖。
“献出生命!”温儒重重叹口气。“死亡才是献祭的终结。”
“换弹夹!”将军突然大声喊。
我们之前惊魂未定,都忘了qiāng里没子弹,将军大声提醒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可虫卵已经破裂,从里面爬出的虫子行动敏捷的袭击过来,距离越近我们越是忌惮,地上躺着的两人沾染上丁点虫子体液,一个手臂活生生被腐蚀断,另一个就没那么幸运,体液溅落在他脸上……
这些虫子的攻击xìng强的令我震惊,我们稍有迟疑已经被逼到生前,我们退无可退只看着但凡这些虫子经过的地方,前面的人犹如被收割的稻草般倒下。
站在我前面的将军和田鸡也未能幸免,前一秒还在奋力抵抗,后一秒就如同失去意识,咚的一下重重倒在地上什么反应都没有,那些虫子从倒下的人身上爬过,把我们剩下的人逼向死角,大有赶尽杀绝不死不休之势。
直到身边宫爵和叶知秋倒下时,我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那些虫子靠近后黑鳞上的尖刺会飞shè出来,但凡被尖刺刺到便会瞬间倒地,想必那尖刺上有dúxìng极强的dú液。
突然感到腿上刺痛,低头看见两根尖刺深深的刺入,可仅仅是刺痛,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的感觉,可周围的人已经全倒下,诡异的虫子近在咫尺,这么近的距离我开qiāng也无济于事,突然身后一只手把我重重拉倒,等我回头竟然是温儒。
他把指头放在嘴边示意我不用动,看样子他是想让我假装昏迷,就剩下我和他两人,抵抗也是徒劳,即便能杀光这一批虫子,可就如同温儒说的那样,献祭的终极是死亡,我们只要还活着,那些虫卵估计会一直出现。
我把叶知秋压在身下,埋着头和温儒眯眼观望,等到我们全都倒下,那些虫子居然真的不再攻击,叶知秋手臂上被尖刺shè中,伤口和蔓延的血管触目惊心的紫黑,我悄悄扣住她脉搏发现正常平缓,似乎尖刺上的dú液只会让人瞬间昏厥还不致命。
但是叶知秋的身体僵硬麻痹,摸上去像石头一样,我不明白这些虫子明明有瞬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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