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离开,对他都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这事让西琪不高兴了,那这事就是一件彻头彻尾的坏事,对他也有着绝对的不好的影响。
虽然他不知道西望和西琪之间到底发生了怎样尖锐的矛盾和激烈的争吵,以致于闹到西望离家出走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但西望那家伙对西琪的疼爱,他这大半年来都是看在眼里的。
该回来的人,总会回来的。
西琪摇了摇脑袋,有心想解释什么,又觉得这些事情跟一团麻线似的,怎么解释都无法解释清楚,怎么掰扯线团都无法理顺,干脆也就闭嘴不谈。
古夬以为她在想西望,可惜不是,西望和许诺就算跑得再远,也总归还是在同一个时空,重新见面只是时间问题。
可她现在思念的,是另一片时空,另一片再也无法回去的时空。
这几天晚上,西琪总是睡得很早,可是早早躺到床上之后,又舍不得闭眼,经常折腾到大半夜才昏昏沉沉睡前。
她总觉得,似乎这眼睛一闭,又要匆过去一天,离西望还在,许诺还在的那些其乐融融日子,也就越来越远了。
古夬照常睡在她身侧,明明床够大,他那么大的身板却只占着床沿那点儿小地方,生怕跨越雷池半步,引起些不良后果。
说过的不强迫,还真就是不强迫,比正儿八经的端方君子还要守礼克制。
反倒是小丫头自个,睡到半夜经常因为怕冷,睡相又难看,总是习惯性的往热源处钻。
昨天晚上睡觉前,原本在同一张床上还刻意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的两个人,第二天早上起来总会滚到了一处。
而每一次都没有例外,都是小丫头几乎蜷缩成一个球,滚进了睡在床沿的男人温热又有力跳动着的胸膛里。
每天早上西琪都要走神大半天,还要拿万分疑惑的语气反复询问昨晚上两人相隔甚远的距离以及今天早上起床后的零距离,确认大半天才肯打消疑惑下床去洗漱。
只有古夬知道,在这张床上躺着的每一个夜晚,都是对他意志力沉重而深刻的折磨。
这天晚上,西琪早早上床,却没有翻来覆折腾许久,也没有直到半夜才闭眼睡去,脑袋几乎是刚沾上枕头就沉沉睡去。
唯一没有变得是,这丫头又习惯性滚到睡在床沿处那男人的怀里。
本来应该是一觉到天明,可床上那男人的却睁着眼,那双眼在黑夜中亮闪闪的,丝毫不见半点睡意。
古夬等了一会才小心翼翼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轻手轻脚从床上爬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要不是让阿罗在今天晚餐里加了助眠药物,按照这丫头的警觉性,只怕他翻个身都能惊醒。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使然,西琪睡觉一向浅眠,就算再困,夜里一根针掉到地上,她都能敏锐察觉到。
这份警觉性,连他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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