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染心道:我什么时候成莫颜荡的老相好了?当事人都不知情,你们造什么谣?
“休得胡说。”白冉染尚没看清楚千歌什么动作,楚千歌的长剑就对着那人的喉咙。
“还有一个小三……”道貌岸然的人儿丝毫不怕,脸上露出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容。
楚千歌的长剑近了一分,那人喉咙上出现了一抹血,楚千歌温文尔雅的笑容也不见了,脸上的表情换成冷漠,冷到骨子里面的无情。
“别别别……大家有事好说,别弄刀舞枪的。”白冉染扯扯楚千歌的胳膊,让他松手,楚千歌看了白冉染一眼,才将长剑放下,但是望向那人还是冷酷。
待楚千歌把剑放下之后,白冉染才松了一口气,踮起脚朝着楚千歌耳旁道,“消消气,你看这么多人看呢,你今天杀人委实有损你的名声,还不如等出去后,我们套麻袋再教训一顿呢!”
“噗……也亏你想得出来。”楚千歌忽而笑了,他知道白冉染这么说是为了缓和气氛。
看着楚千歌脸色缓和,白冉染才感觉身旁一冷,她余光一撇,发现了刚刚还在远处的第一公子大人,不知道何时站在她身边。
惊喜来的太突然,白冉染缩缩头,虽然有心当缩头乌龟,但是她也没有那么厉害的法术啊。
“哼,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宝贝了,这个香炉我就拿走了。”身材微胖浑身穿金戴银的家伙眯着眼睛,拿着胖手就准备拿走香炉,谁料香炉竟然丝毫未动,而周围的景色却发生了变化。
宫殿四周本是墙壁,那些墙壁竟然慢慢打开,涌出了十几个小门,这些恐怕就是真正的入口,而那个小胖子应该是误打误撞按动了机关吧。
白冉染还来不及高兴,不知是那个慌乱的人摸到或者踩到什么东西,白冉染脚底又开始不太平了。
白冉染挂在嘴边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就看见脚底的砖块四分五裂,她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推开了身边的楚千歌,将他推在安全的砖面上,自己却脚下一滑,后背碰上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跌了下去。
控制不了下降的身体,白冉染望着惊恐无比的楚千歌,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在跌入黑暗的前一秒,白冉染听见了一声怒吼,像是从楚千歌嘴里喊出来的。
“白冉染!”
难不成身份暴露了?白冉染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
京城王府。
扮演白冉染的浅草很是郁闷,最近“陌阡初”大哥老是在她眼前走来走去,而且处事风格相比较以前也略有不同,好像比较焦躁和害怕。
他害怕个什么劲儿?浅草捂脸摸着脸上的“水月貌镜”,该害怕的人儿是她吧?冒充着自家小姐的身份在王府,还不敢多说话,害怕说多了暴露,但是一句都不说,更奇怪吧。
飞易这时候也尴尬无比,陌阡初走了,让他应付这几天,他怎么应付啊?他应该巴结一下未来的主母吧?那先说几句话吧?
“怎么没见你家飞易?”
“怎么没见你家浅草?”
异口同声,这下更尴尬了。
“出去寻宝了。”“出去办事了。”
这个开头就没开好,果然和自家主子的人交流就是这么麻烦,飞易心想。
哎,主子你快点回来吧。
身旁的人儿也想:哎,小姐你快回来吧,我快撑不住了。
…………
在一棵柳树下,躺着一个女子,女子细眉弯弯,像是惊鸿一笔,睫羽片片,像是孔雀的羽毛,皮肤白皙诱人,粉唇轻开,露出洁白的牙齿,脸颊上有着泥土沾染的污渍,一身蓝色的衣服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睫毛颤抖了几下,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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