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柔弱之人的爆发,那是惊人的。
徐兰怡这一句话,让妫览跟戴员两人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威压迫来,连酒都不由醒了几分。
两人惊愕地看着徐兰怡,没想到那柔弱的身躯里竟然蕴藏了这般气势。
徐兰怡见两人还不动,反倒是盯着她,不由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准备!若是耽误的我的事情,我夫君念旧情,可我就未必了!”
她这番话说的可没有丝毫掺假,若是因为这二人害的她夫君的卦象应验的话,说不得她会把这两人给怎么了。
妫览跟戴员两人被这么一喝也是回过神来,神色肃穆,连忙是正色拱手道:“夫人您稍安勿躁,我们二人这就去立刻准备!”
“要快!”徐兰怡心急夫君的安危,却是没有察觉到,那句因为她的话,特别是那念旧情三个字,已经是勾起了这两人心中的某处阴暗。
两人转身离去的时,眼中满是戾气与怨恨,妫览的嘴角更是扬起了一股邪笑。
“慢着!”徐兰怡忽地开口叫住两人。
妫览跟戴员连忙转身,此时脸上有的只是恭敬:“夫人还有何吩咐?”
“我们此去陈留必须要快,在保证一人双马的情况下多带些人!”徐兰怡强调道。那卦象并未显明时间,所以她唯有快点找到孙翊才有能改变些什么。
“额,夫人啊,我们就算配了双马速度也起不来啊。”戴员说道。
“什么意思?”徐兰怡皱眉,难道这些男人连驾驭双马的能力都没有吗?
“您的马车就算速度再快,我们每人一匹也足够能追上,不如每人一马多带些人吧。”戴员解释道。
徐兰怡明白了,这人在是把他当成一个弱女子来对待,觉得她自然是要坐马车的。要是平日里她也确实如此,但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马术也是懂得。”徐兰怡道:“我跟你们一样骑马!其他事情你们不需要在操心了,赶紧去按照我说的准备!”
妫览跟戴员对视一眼,也就没再说什么,领命下去准备了。
看着两人离去,徐兰怡想了想了,奋笔疾书写了下了一封书信,交给了雪儿道:“你拿着这封信赶紧去建邺总堂找二哥孙权,这次陈留会盟他没有去,现在能帮上咱们的也只有他了。”
“哦对了,这是咱们分堂的腰牌你拿好,到时候在总堂也能少些盘查,雪儿你要记住,一定要把信以最快的速度交给孙权。”
雪儿接过信跟腰牌,小心地放在怀中深处,说道:“放心吧夫人,雪儿的马术你是知道的,最多三天保准就把信给送到!”
“辛苦了你了雪儿。”徐兰怡摸了摸雪儿的头。她知道三天从庐江城到建邺城,那代表的是一路除了在过江时能休息片刻外,其他时候都必须马不停蹄才有可能做到。
对于一个江湖人来说也许这并不能算什么,但雪儿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二八少女罢了,这一路的艰辛可想而知。
“不辛苦的。”雪儿笑了笑,就跟徐兰怡告辞去做准备了。
不多时,妫览戴员也做好了出发的准备,徐兰怡一行数十人出发朝陈留的方向行去。
雪儿换了身贴身劲装,带好了银钱跟干粮,选了一匹日行百里的骏马,比徐兰怡晚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后,这才准备完全离开庐江往建邺而去,
雪儿出城才行了半天不到,迎面就见一个衣着暗红劲装,后背长弓腰悬金轮的少女,正骑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优哉游哉地朝这边而来。
她看到了对方,对方也看到了她,远远的就摆手打招呼。
两人靠近,雪儿先行礼道:“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大家都去陈留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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