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那个老高干则强烈要求留在原地观看,郭敬没办法,只能作罢让老头子留了下来。
“老爷子,说一下你女儿的既往病史吧。”郭敬问道。那个老高干道:“我叫李大鹏,我女儿叫李小曼,今年四十岁,南京市人,两个月前因腹膜炎在南京市第一医院开刀,治疗无效病情恶化,我们这是转去京城的人民军总医院。”
秦雨经过简单的检查,已经对病人的病情得出初步的结论,病人李小曼已经饮食不进,说话困难,腹痛难忍,大便秘结,无法行走,专家会诊后外科主治大夫蔡主任提议再次开刀,腹部开刀后发现患者大肠穿孔,有一条粗大的蛔虫从穿孔处钻入腹腔,在腹腔内腐烂,现在病人奄奄一息,无能力说话,只靠输液维持生命。
介绍完了之后,秦雨抬头看着郭敬,摇了摇头,“飞机上的条件就这样,能检查出来的就这么多了,我看家属要做好心里准备。”“你说什么?”李大鹏吼了一声,头发苍白的老头儿眼泪从略微歪斜的脸部上滚下,不停呼唤着自己女儿的名字。“小曼,小曼!”
“李公,不要太难过,我们正在想办法抢救。”一个照顾老头的空姐儿轻声安慰着老头。郭敬亲自给李小曼做了检查,秦雨问道:“郭敬,你怎么看?”
郭敬走到李小曼床边,李小曼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吊瓶里面的输液一滴一滴慢慢滴答着,像是她生命力的流失。郭敬伸手轻轻搭脉,脉象沉弱,如人般毫无生气,不过,他感觉肝脉稍弦,便又翻开病人的眼皮看了看,又要了一根舌压看了看舌苔。
“她平日的大小便怎么样?”“大便干,小便黄。”飞机上照顾李小曼的是她的嫂子,现在也被郭敬叫到身边问话。郭敬听罢干咳了两声,说:“病人脸色青黄,舌色淡白而舌边红,脉象沉弱而肝脉稍弦,小便黄赤大便不通,常思饮水。《本草》上说的不错,病人得了肠病,其病根在脾,但我觉得,病因在肝,治肝才能治本。”
郭敬一旦论起医道,自然而然就生出一股独特的魅力,滔滔不绝继续讲了下去,“肝属木,脾属土,五行木克土,因此我断定,病人是肝旺以至于脾受害,因此发生脾经之病,等我给她针灸之后,再加乌梅、青皮、甘草、丹皮等酸xìng中yào,十一比例熬成一碗用以让病人舒肝。”
郭敬一边说,一边看坐在一边的老头儿,微微一笑,“老先生,请您相信我一次。”李大鹏看了看他,再看看病床上自己的女儿,含糊不清说:“好罢!”
郭敬早就从行李箱中带来了针管,唐家丽和那几个空姐儿被机长训的老实了一些,这时候,只见这个疑似偷窥狂的青年从怀中拿出一个整块黑色水晶雕成的针管,不由啧啧称奇,暗自寻思这小子似乎有点本事,还是仔细看看他的本事能不能妙手回春吧。
郭敬发功,把消dú后的银针刺进了李小曼脚上的大敦穴,手上轻颤,用赤凤迎源的手法轻轻抽拔,旁边唐家丽等一干空姐儿看得啧啧称奇。一时间整个病房只有一片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李小曼在病床上突然轻动了一下,低呼:“水。”哟呵,能说话了,众人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根针一个穴位就能有如此奇特的效果,实在是不可思议。那照顾李小曼的女特护想过去喂水,秦雨抬手制止了她,抱着手仔细看郭敬继续行针。
又过了七八分钟,郭敬换了一根针刺李小曼肋下大包穴,这次,却换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手势,双手拇指食指都捏在针柄上,其余六指张开,轻微颤抖之际,双手如蜻蜓点水,这个手势让病房内所有的内行人都看傻了。
如果现场还有一个中医行家的话,一定能猜出,郭敬这一手,乃是李时珍所创的‘蜻蜓三点水’能刺激病人的生命潜能。此刻李小曼在床上似乎清醒了许多,低声叫了几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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