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吃nǎi一直吃到五六岁,现在哺rǔ全部都是她了,对了,我想给你搞个专访,你看怎么样啊?”
燕姿倒是好心想帮他,可郭敬却没领情,赶紧摇手,“算了算了,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何况过几天我有个出国计划。”说着,让燕姿就有些沮丧。看他的表情不想是在撒谎,她的脸蛋上写满了不快,没由来地就一阵心痛,忍不住嗔怪道,“怎么了?什么出国计划说给我听听看!”
郭敬不好跟外人说,燕姿接着又嘲笑起来,“请问郭神医你在那一家大医院供职啊?福利待遇怎么样?年薪几十万啊,又或者,是义务医疗工作者?”
“哼!”燕姿不屑,把唐长河父子都给说了进去,“像你这么说的话,那些医院全部改慈善机构好了,唐家父子怎么没免费替别人治病来着?不也是在中医yào大学附属医院挂个名偶尔去看看而已,唐长河号称中医界泰山北斗,我也没看唐老先生每天替人治病啊!”
郭敬总觉得她说的太现实,却没办法反驳她,同情心也换不来黄油面包,脸都有些变黑了。“这样吧!我算你每天不收钱或者收费低廉治疗十个病人,十年时间你能治疗好多少个?”燕姿开始给郭敬灌输现实的社会经验,“一天十个,十年就是三万个。一个收费五百到一千,十年就是一千五百万到三千万,除去成本,怎么也有一千万上下。自己办一个医院,甚至可以办一个学校,那样的话,可以培养多少人才,治疗多少病人?”燕姿看着郭敬。
郭敬呐呐,秦雨也是这个想法,现在的女人,论赚钱可比男人厉害,当小白脸算不上多么丢人,因为女权主义抬头,是一种社会现象。
燕姿笑嘻嘻看着他,“可别告诉我你没那个本事啊!我觉得你就可以走这条路线,我们可以称呼为曲线救人,你一个人本事再大,能治疗多少病人呢?并不是让你看见病人不治疗,你完全可以把病人分成三六九等,同样的病,普通人治疗就是普通人的价钱,有钱人治疗就是有钱人的价钱,神医嘛!就要有神医的派头,神医的价码!不然,你准备一辈子就这样?我告诉你,整个平海市的私人医生超过两万,绝大半都是一辈子庸庸碌碌,治病赚钱吃饭养家而已,如果一个庸医赚的钱都比你多,你这个神医的牌子也挂不长了。”
郭敬想起那位给自己治病的疯医老陶来,唐老说过凭他的本事,完全不应该只是开了一个私人诊所那样度过一生,郭敬一时间有些黯然,觉得燕姿的说法虽然有些市侩,但是好像也很现实。神医就要有神医的价码,不然神医的招牌也挂不长。
“好了,我看你很是不服气,这样!我带你去见孙静香,她那儿有一个有趣的人,那人辩才无碍,或者可以说服你。”正说着,秦雨笑道:“你也认识孙静香?她女儿还是我接生的呢。”秦雨听了听了燕姿的生意经,不由有些佩服,刚才的敌视都去了不少,“燕姿,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如果早一些认识你就好了,我们连声做生意赚钱。“
燕姿轻轻一笑,“我没做电视台主播之前就是做生意的,这些生意经都是倒背如流的。”四人顺着路走,不一会儿,到了孙静香的别墅。那别墅临近一家寺庙,孙静香的公公崔少将离休后,与寺庙的主持是棋友,还经常和他谈经论道。
“方丈大师懂五门外语,其实他不应该做和尚应该做外jiāo官的。”燕姿的口吻似乎说的不是一位和尚,而是普通的朋友,“对了方丈的法号叫三戒大师。”
找到孙静香,在她那儿吃了午饭之后,顺道去庙里礼佛。一个小沙弥被孙静香拉了问三戒大师在不在,小沙弥认识孙静香,很是恭敬地合掌回答,“方丈师伯在流觞厅招待崔居士呢!”
孙静香转头便给郭敬他们解释,“流觞厅原本是一座古建筑,现在改成对外宾馆了,估计方丈在陪我公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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