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来的女子,得罪州牧之子。
不错,那白袍少年便是平城州牧之子,平日里虽混账了些,但在文采上却是一顶一的,故而他的好色,也成了名士风流。
“诸位,我们打个赌,瞧瞧这一回,这个小娘子能够让这浪子收心多久?”坐在凉亭里的一个身着翠竹锦袍的男子,不怀好意地提议,“我出千两为庄。”
其他几人驾轻就熟地掏出各自的零花钱,几百几千两地压了数,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便知道这笔钱,与他们而言不过是零头,扔水里也听不了几个响。
上面赌着钱,莫茹萱主仆三人却被那白袍人拦了下来。
只见那白袍公子自作风流地打开扇子,不知所谓地摆弄着他的风流名士做派,让莫茹萱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到溪里好好洗洗脑子!
“公子还请让路,天色已晚。我家姑娘要回寺了。”到底是琥珀稳重,让清儿死死护着姑娘,不让这突然串出来的登徒子瞧见分毫颜色,自己更是硬挺着挡在他身前,阻了他的路。
白袍公子横眉一蹙,面上带着厌恶与不耐烦,直接一把推开琥珀,就要往莫茹萱身侧走去。
“姑娘莫慌,在下不过是仰慕姑娘,特来相会。”
什么仰慕,什么相会!这般厚颜无耻的登徒子,莫茹萱真恨不得手里有根棒子,将他狠狠揍上一顿。
可自己现在不过三个弱女子,如何是这成年男子的对手,只得一避再避。
白袍公子见她畏惧自己,心中一喜,面上却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光莫怕,我乃是平城州牧之子,刘庆阳。”
白袍公子等着她主动投怀送抱,尤其是看到佳人身形一顿,不再后退,面上的笑意更是明显了。
果然,没有哪一个女子能够拒绝他这州牧之子的身份,这不,这女子也是如此。不过这样一来,也着实无趣了些,让他有些意兴阑珊。
还是玩个半个月,终归是让自己心动过的,不是吗?刘庆阳在心中定了对莫茹萱宠爱的期限。孰不知,佳人不过是想到了这人的不堪往事,更是不屑罢了。
听他说自己是州牧之子,清儿面色一变,险险要将自家姑娘的身份道出,“不过区区州牧之子,竟然敢对我家姑娘如此无礼呜呜”
琥珀赶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与莫茹萱互视一眼,松了口气。
现如今他不知自己身份尚可脱身,哪怕他事后查到自己的身份,也不敢轻举妄动。可一旦清儿喊破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在这荒郊野外,一旦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己不仅声名尽毁,还可能遭遇不测
琥珀这一堵,堵得太是时候了。
“哦?”刘庆阳也不是个见了美色就失了头脑的人,虽然想到将莫茹萱弄到手,可脑子还在。“这么说来,姑娘定是大家xiǎ一 jiě了?不知是何家的,在下稍后便去请人说媒,如何?”
在这平城,只要她不是莫家的,也不是南安王府上的,那么就没有他弄不到手的女人。
莫茹萱心中害怕,将披散的头发揽到胸前,遮一遮自己的容颜。
“姑娘?”刘庆阳那双贱手配着他的邪笑,往她这边伸过来,似是想要撩开她的头发,一窥真容。
琥珀赶忙抱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哎呦,你个贱婢!”刘庆阳左手一反,“啪”的一声,将琥珀一巴掌拍了出去。
“呀!”琥珀抵不过他的力气,生生摔在溪边的石块上,姣好的面容碰着了石头,满脸是血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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